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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虛假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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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虛假資訊介紹一些由各方政府機構或知名媒體發佈的與俄烏局部戰爭階段俄羅斯全面入侵戰爭階段有關但被質疑不實的資訊報道[1][2][3]

目的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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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4年俄烏衝突以來,烏克蘭和俄羅斯的資訊戰宣傳目標都為宣稱另一方有嚴重侵犯人權的行為。[1]

2022年1月,POLITICO引述三名西方的國家安全官員和五名外部研究人員的說法稱,俄羅斯當局散佈虛假資訊的目的包括:利用「楔子問題英語Wedge issue[註 1]藉此令西方國家進一步分裂而不能團結支援烏克蘭;反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的宣傳主題;為俄羅斯軍隊實施的侵犯人權等行為創造合理推諉理由;並為進一步入侵烏克蘭而創造藉口。[4]

而烏克蘭的假消息則側重於誇大戰報,多次宣稱擊殺、俘虜俄羅斯將領,以及多次謊報關於反攻的計劃。

此外,雙方給出的己方、敵方損失差異極大,都宣稱自己「打出了五位數比敵方六位數」一類的戰損比,被外界均懷疑均不實。

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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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荷蘭調查報導集團啤令貓英語Bellingcat(Bellingcat)的艾略特·希金斯英語Eliot Higgins(Eliot Higgins)稱,俄羅斯製作的虛假視頻質量很差,如今也僅有一些老年俄羅斯人願意相信這些虛假視頻了。[3]

絕大部分被冠以「烏克蘭議員」為來源的消息幾乎都為假,該議員的名字是伊利亞·基瓦,在中國大陸他被戲稱為「賣國行業的寡頭」。而卡德羅夫的抖音視頻則經常被證實造假,加上車臣軍隊在烏克蘭並沒有「戰鬥民族中的戰鬥民族」一般的表現,則被戲稱為「抖音軍團」。

被指俄羅斯製造的假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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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對戈爾巴喬夫的不東擴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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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戰爭的背景之一是北約的東擴以及烏克蘭訴求加入北約以保護自身,乃至奪回頓巴斯和克里米亞,而俄羅斯認為烏克蘭加入北約則是對自身安全的威脅。俄羅斯和中國多次在反對北約時稱北約曾對時任蘇聯總統戈爾巴喬夫承諾「北約不會東擴」以證明北約是背信棄義的一方[5],該消息有多重錯誤:

  • 戈爾巴喬夫本人曾在2014年否認相關會議涉及北約東擴。[6]
  • 葉利欽與北約曾於1997年簽訂《北大西洋公約組織-俄羅斯聯邦在法國巴黎簽署關於相互關係、合作與安全的協議》,該條約要求北約「不向新成員國部署核武器」。[7]而相關報道指出,第三輪談判時俄羅斯表示允許北約有條件東擴,條約簽訂後葉利欽「取消了針對北約的核武器執勤」[8]
  • 俄羅斯自身也多次曾希望加入北約。

謊報襲擊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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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7日,烏克蘭與東部親俄武裝分子交戰,一所幼兒園被親俄武裝分子控制的盧甘斯克地區發射的炮彈擊中,烏克蘭與親俄武裝分子互相指控對方違反停火協議[9]

莫斯科共青團員報》網站和一些用戶則在同日傳播一則「烏克蘭軍隊轟炸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的一所幼兒園」的資訊。由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DPR)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LPR)控制的視頻網站和一些親俄Telegram用戶也同樣傳播有關烏克蘭武裝部隊襲擊親俄武裝分子領地內幼兒園的資訊。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因為有關幼兒園位於斯塔尼察-盧漢斯卡區的村莊是由烏克蘭控制[10]

「烏克蘭不是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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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承認頓涅茨克共和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為國家時,普京還認為烏克蘭是俄羅斯歷史、文化和精神空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斷言現代烏克蘭是蘇俄於1917年作為對前俄羅斯帝國少數民族民族主義綏靖政策的一部分而創造的,質疑現代烏克蘭的建國權與歷史。但是以葉利欽為代表的俄羅斯是第三個承認烏克蘭是獨立國家的國家,加上雙方的交流為「外交」,等於俄羅斯承認烏克蘭的獨立,也在1997年《烏俄兩國友好合作夥伴關係條約》承認現有邊界為國界,包括承認了克里米亞、頓巴斯的歸屬。

關於敦促盧甘斯克、頓涅茨克市民撤往俄羅斯的錄像的提前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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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8日,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的領導人進行了廣播講話,其中明確號召當地住民撤往俄羅斯。Telegram元數據分析表明,這一講話的錄像在2月16日就已經上傳到了網上。

謊報刺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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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啤令貓稱,俄羅斯國立電視台播報的烏克蘭某個間諜對一名「分裂主義警官」實施的有預謀的爆破可以成為某輛「舊式陸軍機車」爆破的鐵證。這一軍車的車牌屬於這位分裂主義警官,但同一個車牌卻出現在了在另一輛SUV上。

2022年2月18日,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發佈了對一輛計劃載婦女、兒童撤往俄羅斯、卻裝滿了炸藥的火車實施拆彈的視頻。這一視頻的元數據顯示其錄製於2019年6月12日。

謊報蓄意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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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於2022年2月18日發佈了波蘭人正準備引爆某個氯氣箱的視頻,隨後被俄羅斯媒體進一步傳播。這一視頻的元數據顯示,其錄製於2022年2月8日,並且由眾多錄音與視頻剪輯而成,其中甚至包括2010年YouTube上芬蘭軍事演習的視頻。

烏克蘭智庫將這一虛假資訊的散播之全部責任推與俄羅斯聯邦武裝力量總參謀部總局格魯烏

對頓巴斯地區種族滅絕行為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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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中期,俄羅斯總統普京聲稱烏克蘭正在頓巴斯地區實施種族滅絕的行為。《衛報》認為,這裏普京指的是2021年烏克蘭對2014年頓巴斯戰爭中犧牲的戰士進行掘墓。

在中國,因「烏克蘭轟炸烏東導致13000人死亡」的報道,形成了「亞速營製造萬人坑對俄羅斯族種族滅絕」的謠言。13000人死亡的數據抄襲自OHCHR的傷亡報告,其中包含了雙方的軍隊,甚至包括了MH17的墜毀,且根據OHCHR報告,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的叛軍製造了並不少於烏軍的罪行。

烏軍內及烏東平民區存在器官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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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經濟狀況,烏克蘭人確實存在通過出售器官來賺錢的現象。[11]但戰爭開始後,出現了「烏克蘭將受傷的烏軍和頓巴斯平民殺害奪取器官」的傳言。

「人體器官市場」的說法違背常識,因為器官移植需要適配以避免排異反應,並非直接拿走別人的器官就能使用。

聲稱澤連斯基已離開基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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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4日,隨着俄羅斯軍隊逼近烏克蘭首都基輔並使用導彈襲擊,一些親俄羅斯網站、官方媒體和國會議員稱烏克蘭總統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已經逃離烏克蘭[12]。其中俄羅斯國家杜馬議長維亞切斯拉夫·維克多洛維奇·沃洛金25日表示,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已經離開基輔前往利沃夫,並補充說澤連斯基在社交網絡上發佈的所有視頻都是提前錄製好的,並表示有關澤連斯基離開的消息來自烏克蘭最高拉達的代表[13]。澤連斯基在社交媒體連續上傳多個視頻以證明自己仍在基輔,否認有關他已逃離烏克蘭的指控,並強調不會放棄抵抗[14]。部分俄羅斯媒體和網絡言論質疑,澤連斯基發佈的視頻有後期合成嫌疑,場景可能為佈景搭建或者後製去背。目前無權威證據能對視頻證實或證偽,烏克蘭也未對質疑做出回應。[15][16]

3月4日,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再次被俄羅斯官方媒體和國會議員聲稱已經逃離烏克蘭,被烏克蘭官員抨擊俄羅斯的虛假宣傳並駁斥了這些謠言。俄羅斯國家杜馬議長維亞切斯拉夫·維克多洛維奇·沃洛金在接受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採訪時再次宣稱,「澤連斯基已經離開了烏克蘭前往波蘭避難,烏克蘭最高拉達的代表說他們無法在利沃夫找到他」。烏克蘭國會議員Yevheniia Kravchuk隨即在同日駁斥俄羅斯媒體傳播的關於澤連斯基總統逃往波蘭的資訊是假新聞,強調總統正在基輔的政府辦公室與軍隊合作[17]。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更在3月5日親自發佈了一段視頻,否認了有關他在俄羅斯日益加強的軍事攻勢中逃往波蘭的傳言。澤連斯基透過Instagram上傳一段在他和幕僚安德烈·葉爾馬克在基輔班科夫街辦公室的視頻澄清說:「每兩天就有消息說,我逃到了某個地方——從烏克蘭、從基輔、從我的辦公室逃出去了。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就在我的地方,安德烈·鮑里索維奇·耶爾馬克在這裏。沒有人逃到任何地方。我們正在這裏工作」[18][19]。在中國大陸,本場資訊戰被戲謔為「澤連斯基有任意門」、「澤子龍七進七出基輔」。3月15日,俄羅斯衛星通信社報道澤連斯基在基輔會見波蘭、捷克、斯洛文尼亞總理。

10月10日俄羅斯導彈大規模襲擊基輔後,俄羅斯媒體Russia-1再次報道澤連斯基逃離基輔。[20]

聲稱澤連斯基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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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5日,普京稱「一幫吸毒者、新納粹分子領導着烏克蘭」[21],但是幾乎所有涉及澤連斯基吸毒的證據都是偽造的。[22]RIA曾報道美國演員約翰·麥金利在Ins上呼籲澤連斯基戒毒,但是麥金利並沒有Ins賬號。[23]

扭曲美國總統為制裁俄羅斯的替代方案進行的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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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日,《俄羅斯衛星通訊社》中文版網站刊登一則沒有提供語境和背景,但標題稱《拜登:因烏克蘭的緣故第三次世界大戰可能是對俄羅斯實行制裁的替代方案》的新聞,指美國總統拜登稱因烏克蘭的緣故第三次世界大戰可能是對俄羅斯實行制裁的替代方案,並獲得中國官方媒體和社交賬號大量轉載。《美國之音》駁斥有關新聞的標題和陳述,指拜登並不是在談論未來與俄羅斯開戰的可能性,而是拜登為即將決定對俄實施制裁以作為直接對俄發起軍事行動的替代方案進行辯護[24]

俄羅斯指控烏克蘭境內存有美國病毒及生物武器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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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9日,俄羅斯塔斯社題為《外交官表示烏克蘭的生化武器實驗室證明美國的犯罪活動》("Bioweapon labs in Ukraine prove US criminal activity, diplomat says")的報道引述了俄外交部發言人瑪麗亞·扎哈羅娃的言論,指美國國務院政治事務副國務卿盧嵐曾向美國國會議員承認美國在烏克蘭有實驗室,而且還在進行研究,提醒大家需要防止研究證據落入俄羅斯手中。雖然扎哈羅娃不清楚這些證據的內容,但她確信這些材料能證明美國在烏克蘭領土進行非法的犯罪活動[25]。扎哈羅娃還表示俄羅斯取得的文件顯示烏克蘭當局下令在俄羅斯2月24日進軍前銷毀鼠疫霍亂炭疽等病原體,這些都屬於美國五角大樓資助的軍事生物項目[26]。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內德·普萊斯隨後發表聲明,批評有關指控完全是俄羅斯編造的假消息,子虛烏有,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強調美國嚴格履行《化學武器公約》和《生物武器公約》規定的義務,在烏克蘭及任何地方都沒有開發或擁有相關武器[27]

烏克蘭總統發言人「堅決否認」有關指控,強調烏克蘭只擁有公共衛生實驗室,用來研究如何減輕危險性疾病對人物及動物的影響,這些實驗室得到美國、歐盟及世界衛生組織的支持[26]美國之音也表示,烏克蘭生物實驗室並不從事生物軍事活動,美國也不控制或主導實驗室[28]。根據《華盛頓郵報》的事實查核文章,俄羅斯一直以來都在散佈美國使用生化武器的假消息,最早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當時蘇聯克格勃稱美國資助巴基斯坦研究向阿富汗送去的「殺人蚊子」,引發巴基斯坦當地人憤怒,導致計劃被叫停。直至蘇聯解體,前官員才承認這些說法純屬捏造,但到了弗拉基米爾·普京1999年上台,相關指控再度浮現,其中一次是2015年俄羅斯國營電視台俄羅斯24以一小時的長篇報道指控烏克蘭和格魯吉亞有數千頭豬染上神秘疾病突然死亡,苗頭直指美國資助的生物研究設施[29]

3月10日,俄軍輻射、化學和生物防護部隊司令伊戈爾·基里洛夫在新聞發佈會中披露了更多細節,稱美國在2020年以前資助敖德薩基輔哈爾科夫的實驗室開展UP-4計劃,專門研究候鳥傳播的高危險性傳染病,包括H5N1病毒新城病。據介紹,烏克蘭地理位置非常獨特,多條橫跨大陸的鳥類遷徙路線在此相交,共有145個物種在計劃中被研究[30]。另外俄方還指控另一項研究蝙蝠傳播病原體譜的計劃獲得130萬美元的撥款,共有60位來自美國、烏克蘭及格魯吉亞的科學家參與,計劃在2020年到2023年間開展[31]。五角大樓新聞秘書約翰·柯比駁斥俄羅斯的說法是「荒謬」,並表示美國「沒有在任何地方開發或擁有此類武器」。美國國務院也稱這些說法完全是一派胡言,並稱烏克蘭沒有生物武器實驗室。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約瑟夫·伯恩斯在向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的聽證會上,表示嚴重擔心俄羅斯可能正為使用化學或生物襲擊的行動來奠定基礎,然後在假旗行動中歸咎於美國或烏克蘭[32]。事實查核機構Snopes亦將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攻擊美國在該國的秘密生物實驗室的說法證偽,解釋稱其是「正在進行的俄羅斯造謠運動」的一部分,並指出至少自2018年以來,俄羅斯宣傳人員一再傳播美國在烏克蘭運營秘密生物實驗室的說法[33]

3月11日,聯合國安理會應俄羅斯的要求舉行會議,針對俄羅斯對烏克蘭境內存在生物武器計劃的指稱,聯合國裁軍事務高級代表中滿泉確認,「聯合國不知道存在任何生物武器計劃」[34]。3月18日,聯合國裁軍事務高級代表向安理會再次證實,沒有跡象顯示烏克蘭存在生物武器計劃[35]

在事件引發爭議2周後,引發韓國當地多家民間團體舉行集會抗議,指責美國在韓研究細菌戰,要求關閉並撤走其在韓生化實驗室。[28]

5月13日,在聯合國召開的一場會議上[36],美國駐聯合國副大使理查德米爾斯英語Richard M. Mills Jr.指責俄羅斯透過安理會散佈美國在烏克蘭實施秘密生化武器計劃是「錯誤和荒謬的」 [37]

俄羅斯轟炸婦產醫院相關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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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0日,烏克蘭指責俄羅斯轟炸馬里烏波爾了一家一正在營運的婦產科醫院,導致醫院建築嚴重毀損,並造成17人受傷,另外3人死亡,死者包括一名女童[38]。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和烏克蘭外交部長庫列在土耳其安塔利亞舉行會談後,拉夫羅夫否認俄軍有空襲馬里烏波爾醫院[39]

俄羅斯媒體報道中稱,馬里烏波爾空襲中所謂的「受傷孕婦」是由該市知名模特瑪麗安娜·波德古爾斯卡婭(Marianna Podgurskaya)扮演,且醫院裏的人員早就被烏克蘭民族主義分子驅趕走了[40][41][42]。一些親俄羅斯Facebook賬號也暗示烏克蘭指俄羅斯對產科病房進行的空襲是演戲。值得一提的是,烏俄戰爭開始後,由親克林姆林宮成立的查實核查網站WarOnFakes重複了俄方論點,例如指該醫院的空襲是烏克蘭指導的假旗行動,並發數張圖片佐證[43]。不過調查媒體Bellingcat分享的地理定位分析顯示,包括幾家俄羅斯大使館用來譴責這種「上演」的照片位於距該兒科醫院10公里的地方[44]

俄羅斯方面提出了幾個論點,指該醫院已經停止了運作,並早就被右翼極端主義組織「亞速營」的武裝分子佔領。但這項說法與事實不符,英國BBC事實核查指出,在3月2日,該醫院的Facebook頁面轉發了一個呼籲捐贈燃料以繼續運營的呼籲。2月9日,該賬戶報告了延遲支付員工工資的情況[45]

此外,根據多方報導,證實馬里烏波爾的醫院確實遭到了空襲,美聯社也在隔日發佈了一系列從飽受戰爭蹂躪的烏克蘭馬里烏波爾市拍攝的照片,駁斥了拉夫羅夫否認俄軍有空襲的說詞。烏克蘭虛假資訊研究員Olga Tokariuk也證實,當產科病房遭到轟炸時,瑪麗安娜·波德古爾斯卡婭正在醫院現場[46]。瑪麗安娜·波德古爾斯卡婭在空襲後的第二天生下了一個女嬰。事實核查網站FactCheck揭穿這是俄羅斯進行假旗行動的錯誤資訊。而有關馬里烏波爾爆炸案的虛假宣傳活動在俄羅斯Telegram上流行起來,並在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的推文中重複出現[47][48]

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的貼文受到英國政府的強烈指責。烏克蘭駐聯合國大使Sergiy Kyslytsya在3月10日的安理會特別會議上發表來自倫敦大使館的推文後,英國文化部長Nadine Dorries批評俄羅斯大使館散佈假新聞。Twitter隨即也以「濫用仇恨和散佈政策」刪除了這些帖子[49]

布查屠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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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點U導彈襲擊克拉馬托爾斯克火車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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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8日,俄烏戰爭期間,位於烏克蘭頓涅茨克州克拉馬托爾斯克市火車站遭到俄軍空襲,造成59人死亡。導彈的殘骸顯示這是一枚圓點U,俄羅斯為自己辯護稱,圓點U導彈只有烏方使用,2019年圓點U就已在俄軍中退役。[50]

但是有人發現了2022年2月15日俄羅斯國防部官方頻道稱,「周二,作為俄羅斯聯邦和白俄羅斯聯合演習的一部分,軍事人員使用圓點U導彈系統進行了戰鬥發射。」[51],並且在俄羅斯的各種軍事演習中,圓點U導彈依然存在。[52]

又有人發現早在3月底,就有白俄羅斯的自媒體發佈俄軍將圓點U重新端上戰場的消息。[53]

而隨後俄羅斯又辯解道,圓點U導彈的編號和烏克蘭曾經發射的圓點U相似度極高,這一說法同樣站不住腳,因為烏克蘭使用過編號為VG910840的圓點U導彈,而2018年,敘利亞(阿薩德)使用了編號為VG910865的圓點U導彈[54],而烏克蘭軍援阿薩德政權的說法是很荒謬的。編號和使用國家之間沒有太大的關係。

最後人們發現,俄羅斯國防部曾宣佈,俄羅斯軍隊在克拉馬托爾斯克火車站使用「高精度空射導彈摧毀了烏克蘭預備役的武器和軍事裝備」。[55][56][57]

聲稱波蘭將對烏克蘭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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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以來,俄羅斯就一直試圖挑撥烏克蘭和波蘭之間的關係,他們指出以利沃夫為代表的烏克蘭西部在1939之前屬於波蘭,並多次製造波蘭將吞併烏西的的謠言,德米特里·梅德韋傑夫指責波蘭總統安傑伊·杜達「正式承認對烏克蘭的領土要求」,配合俄羅斯宣傳的陰謀論媒體聲稱這些包括出兵,烏西改用波蘭語,要求烏克蘭將烏西以「借荊州」的形式託管,乃至在當地發佈公投票。[58]

莫斯科號沉沒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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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3日,俄羅斯黑海艦隊旗艦「莫斯科號導彈巡洋艦」因不明原因起火,而烏方稱其被兩發「海王星導彈」擊中。

最終於次日,俄羅斯宣佈莫斯科號導彈巡洋艦因「風暴」沉沒。然而當時黑海的風速為14節,屬於和風級。[59]

宣揚烏克蘭軍方進行黑魔法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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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新聞社於2022年5月4日報導,指俄軍在特廖希茲本卡前烏克蘭迫擊砲陣地發現烏克蘭軍方涉嫌進行黑魔法儀式。俄軍表示現場畫有一個許多相交的線組成的魔法印記,內含倒置的布爾什維克標誌、無政府狀態標誌、SS標誌和用德語寫成的希伯來字母「zain」,意思是劍或武器。報導指烏克蘭軍方意圖召喚超自然力量附魔武器,令武器神聖化,增加額外傷害,並用鮮血留下標記[60]。俄羅斯媒體life.ru報導,烏克蘭魔法社區響應烏克蘭總統辦公室主任顧問阿列克謝·阿列斯托維奇的號召,為烏克蘭舉行神秘儀式,報導指個別烏克蘭官員和軍事人員表現就像巫師和女巫[61]。而俄羅斯新聞社於2022年5月19日報導,俄軍在馬里烏波爾亞速營建造的一座神廟內發現了一個帶有撒旦倒五角星符號的魔法陣和幾個木製偶像展台[62]

烏克蘭方面澄清,這是俄羅斯對烏克蘭資訊戰的一部分。俄羅斯軍隊在對烏克蘭的戰爭中損失巨大,導致士氣低落。因此,克里姆林宮試圖壓制反戰情緒,發動報復性宣傳,其宣傳人員和媒體在別無選擇下,只能指責烏克蘭軍人練習「黑魔法」,散播新的假新聞,繼續在其網絡空間充斥着烏克蘭軍隊威脅俄羅斯和平的假象[63]

舉着蘇聯紅旗的烏克蘭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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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一位哈爾科夫的烏克蘭老奶奶將烏軍認成了俄軍,舉着蘇聯紅旗迎接,烏軍士兵將食物遞給她後,奪下這面蘇聯旗並高喊「榮耀屬於烏克蘭!」將它踩在腳下,而老婦哭訴道:「我的祖輩因這面旗子而死!」

這位手持紅旗的祖母被俄羅斯宣傳變成了標誌性形象,將其作為「烏克蘭人民」與俄羅斯「兄弟」「團聚」的願望。更有支持俄羅斯的中國人為她作畫——一個可憐的,拿着耀眼的蘇聯紅旗的老婦。根據俄羅斯方面的說法,紅旗老奶奶住在基輔州的德米特里夫卡(Дмитрівка),烏克蘭軍隊攻佔該村後,她被兒子帶往俄羅斯,[64]更有傳言稱普京將在5月9日勝利日閱兵親自接見她。

不料5月5日,就在俄羅斯聲稱「老奶奶的形象遍佈全俄羅斯」時,據烏克蘭方面報道,這位奶奶宣佈自己支持烏克蘭方,認為自己被用作親俄宣傳象徵自己是個叛徒,因為俄軍的炮火摧毀了她的房子。奶奶的名字是安娜·伊萬諾夫娜,是哈爾科夫州而非基輔州居民,根據BBC對她的獨家採訪,她舉起蘇聯紅旗的目的是安撫俄羅斯人,而她希望東斯拉夫三國能夠重新團結——但不是在普京的軍隊對烏克蘭的蹂躪下「團結」。[65]

烏克蘭當局已經要求對老奶奶進行保護以防極端分子迫害她,而俄羅斯當局則進一步聲稱是基輔當局劫持了她。幾個月後,老奶奶也一直住在這個村莊。BBC工作人員再次聯繫她,在電話中她表示村莊一直在被炮擊。她還認為,自己作為俄羅斯的宣傳形象,有權給普京打電話——為什麼發動戰爭。[66]

此後俄羅斯很少用她作為戰爭宣傳。

烏克蘭難民在歐洲與當地民眾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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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軍在亞速鋼鐵廠保護重要「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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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列緬丘格購物中心火箭彈襲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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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稱自己擊毀了美國援烏的「海馬斯」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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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馬斯」火箭炮被親烏者視為絕佳的武器,它可以在80公里的射程內精準摧毀彈藥庫,破壞基礎設施使得敵軍補給困難。因此俄羅斯也在試圖摧毀美國援助烏克蘭的海馬斯。 但是俄羅斯屢次宣佈自己擊毀海馬斯,給出的視頻證據卻「文不對題」:這些視頻都很昏暗,且導彈的射向上完全無法辨認出是海馬斯火箭炮。有一個聲稱摧毀海馬斯的視頻甚至將導彈射向了建築物二樓。 在俄羅斯國防部給出的數據中,俄羅斯甚至宣稱摧毀了「44台海馬斯」,被中文網絡戲稱為「烏克蘭被迫使用反物質版海馬斯」「美國剛造出海馬斯就會消失以遵守物質守恆定律」。 美國軍方則聲稱,俄羅斯沒有摧毀任何海馬斯系統。[67]

烏軍使用髒彈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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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24日俄羅斯外交部發佈指控稱烏克蘭正在製造髒彈,但是其配圖均為網上可搜索到的圖片。[68]

所謂核原料照片來自2016年墨西哥的放射性物質失竊新聞,其餘圖片則分別可以搜到來自別洛雅爾斯克核電站,新西伯利亞科學工業園和PIK研究反應堆。

扎波羅熱核電站襲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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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稱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俄羅斯提供各種各樣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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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世界廣泛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一個與俄羅斯相近的威權國家,因此往往會陷入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戰爭中已經絕對支持俄羅斯的錯誤認知。而俄羅斯也試圖宣稱中國支持自己。事實上,中華人民共和國目前並沒有對俄羅斯提供任何軍事上的援助。此處用於列出俄方宣佈的「中國支持俄羅斯」的假資訊。

·2022年11月14日,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日語版的Twitter聲稱「中國志願者的出現在俄羅斯聯軍一側得到確認。在網上瘋傳的一段視頻中,一名中國士兵展示了與一名俄羅斯活動人士在現場拍攝的視頻,並發佈在 TikTok 的頓巴斯版抖音上。 」然而很快就有人指出,視頻中出現了一個裝有水晶子彈的空礦泉水瓶。[69]中國官方媒體澎湃新聞也核查確定,鏡頭中的中國人是氣槍玩家。

2024年1月31日,俄羅斯國防部新聞及媒體機構報道,中國國防部長董軍在與俄羅斯國防部長紹伊古會談時,前者表態了「中國支持俄羅斯在烏克蘭的問題」。董軍表明,即使在歐美等國家的壓力下,中國理解並關心俄羅斯的福利,不會放棄其親俄政策[70][71][72][73][74]。隨後,烏克蘭駐華媒體就有關「中國堅定支持俄羅斯在烏克蘭問題」向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提出質問,但汪文斌則要求媒體就有關新聞查閱中國國防部消息[75]。然而,該部消息攔上的董軍訪問俄羅斯的相關內容已全部刪除,因此中國的澄清使得俄羅斯的消息不清不楚。

胡亂解讀外籍志願者政治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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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9日,日籍志願者多布勒在烏克蘭東部攻勢中陣亡。俄羅斯衛星通訊社確認「有日本志願者陣亡」後撰寫了一篇名為「烏克蘭不應存在的新納粹分子從世界各地聚集」的文章,並且根據他的日本-烏克蘭胸章中日本帶有旭日條紋,以及同營戰友呼籲對俄羅斯人使用暴力,而胡亂解讀多布勒是一個日本帝國主義的支持者[76]。而事實上,旭日旗在現在的日本自衛隊也是很常見的、合規的元素。[77]

多布勒的Twitter還曾在8月發佈了一張含有和平符號的靈夢油庫里[78]

曲解海牙法庭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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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7日,海牙宣判襲擊MH17航班的是來自盧甘斯克地區Pervomaisk鎮的山毛櫸導彈,該鎮當時由盧甘斯克叛軍控制。 「今日俄羅斯」中文版被發現採用了斷章取義,將「該地區的控制者是分離武裝分子」的片段剪掉,並且根據哈爾科夫州有一個名字類似的Pervomaiskyi鎮,宣稱「海牙宣判擊毀客機的是來自哈爾科夫州的'櫸樹導彈'。」[79]事實上,並不存在「櫸樹導彈」。

此外,俄版的共青團真理報也將海牙審判的結果改為烏克蘭

宣稱摧毀不存在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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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國防部發言人科納申科夫表示俄羅斯已摧毀美國IFV布拉德利,但是當時烏克蘭還沒有實裝布拉德利。[80]

「基輔出現象徵着末日的烏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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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俄羅斯提供了一份基輔上空被烏鴉群遮擋得暗天無日,並宣稱「這是烏克蘭迫害東正教的報應!」,但是澎湃明查指出這張照片事實上拍攝自美國休斯頓,坐標為29.742820, -95.457669。[81]

聲稱「烏克蘭自由黨成員揚言要在高加索與中國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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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烏克蘭媒體和歐美媒體不知道此事,此處為原創研究。[82]

被指控為極右翼的烏克蘭自由黨,其前議會成員Yuri Sirotyuk在視頻中發佈的言論被俄方稱為「要跨越高加索和中國作戰,確立烏克蘭的霸主地位」,但是經過驗證,其語音內容如下:

Україна - це Хартлент Євразії, тому хто контолює її, контролює світ. Не дарма дві світові війни проходили саме на її території. Для того, щоб ми зберіглися, як нація, ми маємо розвалити російську імперію і побудувати там природний простір національних держав - і ми маємо стати великою, амбітною країною. Як мінімум - регіональним лідером, який буде впливати на простір до Уралу, до Кавказу, який разом з Польщею та Балтією сформує Чорноморсько-балтійську вісь безпеки, бо очевидно, що падіння російської імперії призведе до більшого впливу Китаю (聲音模糊處). Наше майбутнє - майбутнє великої країни і майбутнє великої нації.

中文翻譯:

烏克蘭是歐亞大陸的腹地,誰控制了它,誰就控制了世界。兩次世界大戰都在其領土上。為了讓我們作為一個國家生存,我們必須摧毀俄羅斯帝國並在那裏建立一個自然的民族國家空間——我們必須成為一個雄心勃勃的大國。至少,一個地區領導人將影響到烏拉爾和高加索地區,與波蘭和波羅的海地區一起構成黑海-波羅的海安全軸心,因為很明顯,俄羅斯的垮台帝國將導致中國的威權主義(對高加索和烏拉爾)產生更大的影響(聲音模糊處)。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偉大國家的未來,一個偉大民族的未來。

該議員聲稱在未來烏克蘭將和中國在高加索、烏拉爾地區產生地緣政治上的競爭,但沒有提及和中國開戰。

"Slava N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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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中旬流傳的視頻中,「烏克蘭士兵」們舉着納粹禮,將常用的「Slava Ukraini」換為了「Slava Nazi」[83]。該視頻極度劣質,其中使用了俄羅斯軍服,並且在視頻的結尾使用了含有「варагам」(俄語)音的烏語單詞「ворогам」(意為「敵人」)。

宣稱烏克蘭軍隊搶奪俄語受眾穆斯林母女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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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俄羅斯外交部曾經發佈視頻指控烏克蘭軍隊搶奪俄語眾穆斯林母女的汽車,但是隨後因一對互相垂直的電線杆,被確認視頻拍攝地點在47.9769473 37.9534718,位於頓涅茨克城東部,即俄羅斯佔領區。俄羅斯外交部隨後刪除了該視頻。請讀者使用谷歌地圖直接搜索該坐標並點擊「地圖」查證,其中一個電線杆本身在地圖上不明顯,但存在明顯的黑影。[84]截止撰寫時間,俄羅斯駐英大使館賬戶依然未刪除該視頻。[85]親俄的tg頻道還大方宣稱,「我們搞砸了。」[86]

在Bilibili平台,今日俄羅斯於北京時間3月27日23:37分發佈了同樣的視頻,但將涉及電線杆部分剪去。[87]

宣稱澤連斯基賣國給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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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俄羅斯」4月13日報道稱,「事實上,會談後不到一周,波蘭媒體就已經公開報道,澤連斯基要把烏克蘭西部割讓給波蘭。」。該消息的來源是「獨立政治日報」,Fakenews認為該入門網站上的文章「通常用糟糕的波蘭語編寫」,且「這是一個反覆登載關於波蘭各種事件的假新聞的網站」。[88]。事實上,烏克蘭對波蘭的特惠和波蘭對烏克蘭的特惠大致對等。

宣稱澤連斯基涉嫌叛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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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30日,「烏克蘭議員吉奧•萊羅斯周二稱,烏克蘭法院責令烏克蘭國家調查局就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及其團隊成員可能犯有叛國罪提起刑事訴訟」[89]。但是,吉奧·萊羅斯和伊利亞·基瓦一樣已經被最高拉達停職,原因是涉嫌貪污腐敗。[90][91]

擊毀豹2坦克相關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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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6日RIANRU將擊毀拖拉機的影片當作擊毀豹2坦克進行宣傳。[92]

宣稱赫爾松洪水造成的災害為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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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6日塔斯社回應烏克蘭媒體關於新卡霍夫卡市(Нова Каховка)一家動物園因洪水而喪生的動物的報道是不真實的,因為該市根本沒有動物園。[93],然而谷歌地圖顯示新卡霍夫卡有一個叫Казкова Діброва的動物園,靠近第聶伯河,距離大壩不到1英里,坐標46.76338346635151, 33.3608823801508。

關於陣亡將領的錯誤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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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下旬,俄羅斯媒體多次虛假引用消息指向烏克蘭高級將領死亡或受傷,如基里洛·布達諾夫[94]瓦列里·扎盧日內[95]

  • 基里洛·布達諾夫-「國營打擊虛假資訊中心在其 Telegram 頻道上報導了主要情報局局長基里爾·布達諾夫 (Kirill Budanov) 去世[原創研究?]的消息。」,事實上是將「國營打擊虛假資訊中心」指出的虛假消息,即布達諾夫去世重複了一遍。6月20日,布達諾夫與日本大使合影。[96][存在利益衝突]
  • 瓦列里·扎盧日內 - 5月24日「俄羅斯安全部隊的一名代表援引烏克蘭軍方的消息來源告訴俄新社,烏克蘭武裝部隊總司令瓦列裏·扎盧日尼 (Valery Zaluzhny) 因俄羅斯導彈襲擊受傷後將無法繼續服役。」「一名代表」是經典的謠言口吻[原創研究?],扎盧日內隨後於次日的視頻中出現。[97][存在利益衝突]

烏軍強徵士兵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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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烏克蘭依然在徵集民眾參軍,不願被徵兵者的視頻也出現了很多,這裏用於記錄部分被確認為虛假的證據:

2023.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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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據烏克蘭媒體報道,烏克蘭警察和徵兵人員在街頭尋找男性入伍時與一名機車男發生『激戰』。該名機車男似乎很不願意將自己的本田摩托換成豹式坦克,他被警察拉下摩托,雙方進行了激烈廝打。最後機車男扔下頭盔,慌忙逃走。」然而根據反搜可以得知這一視頻是烏克蘭警察和肇事司機的衝突。[98]

馬里烏波爾的女孩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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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18日,烏克蘭內務部長顧問安東·格拉申科發推特指責俄羅斯當局佔領地區的一幅宣傳壁畫,作品稱這是一位名叫納斯佳的女孩,「北約炸彈落在她身上」,「由意大利藝術家喬里特·西羅·塞魯洛繪製」,但這個女孩的肖像是澳大利亞攝影師海倫·惠特爾的女兒。[99]意大利藝術家Leonardo Bianchi在7月15日發推特指出此問題[100]。攝影師惠特爾稱壁畫作者塞魯洛未曾聯繫過他,並且自己反對這幅作品。塞魯洛在Instagram上發帖否認抄襲,稱這是另一名在頓巴斯生活的女孩的照片,但塞魯洛承認作品中的頭髮和衣服取自他人照片。塞魯洛還指控意大利媒體撰文指責「抄襲」是受到了「上級」指示。[101]

「10000波蘭人陣亡於烏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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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消息號稱源於波蘭媒體「Myśl Polska」,該媒體一直在戰爭中宣傳親俄反烏觀點。然而Myśl Polska主編馬特烏什·皮斯科斯基否認發佈了這樣的資訊。[102]

被指烏克蘭製造的假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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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島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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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4日,烏克蘭蛇島遭到俄羅斯海軍進攻,最終失守。起初烏克蘭官方宣稱守島士兵共計13人全部陣亡,總統澤連斯基甚至向這13名士兵授予烏克蘭英雄勳章,烏軍抵抗時喊出的「俄羅斯軍艦,去你媽的」也成為烏克蘭反對俄羅斯佔領者的鬥爭標誌之一。然而俄羅斯方面宣稱,守島人員共計82人全數被俘虜至塞瓦斯托波爾,這與之前烏方的宣傳大相逕庭。四天後烏克蘭方面證實俄方說法屬實[47][103]。但烏方駁斥了俄羅斯宣稱烏克蘭「放棄」或「遺放」該島士兵的宣傳,表示有關資訊是在根據在俄羅斯襲擊該島時所獲得的最後情報,之後就失去與島上資訊,因為島上的通信設施已被俄軍破壞,無法獲得核實[104]

基輔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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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媒體流傳一名未經證實的烏克蘭空軍王牌飛行員在一天空戰中擊落多架俄羅斯軍方的戰鬥機,並稱其「基輔幽靈」,之後烏克蘭軍方發佈了據稱是該飛行員的相片。但也有報道稱該戰果過於傳奇而可能性存疑,懷疑是為了鼓舞烏克蘭軍民士氣的宣傳。

關於陣亡將領的錯誤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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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第一個月,烏克蘭匯報了高達9名俄羅斯將級軍官被烏軍擊殺。但是隨後俄羅斯提供了證據,指向其中四名指揮官穆罕默德·圖沙耶夫維塔利·格拉西莫夫安德烈·莫德維切夫安德烈·科列斯尼科夫都還活着,而阿爾喬姆·納斯布林被懷疑是虛構的人物。

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腿部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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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總參謀長瓦列里·格拉西莫夫在4月30日烏軍對伊久姆的襲擊中受傷的消息,「腿上三分之一處被碎片擊中,沒有骨折」,但格拉西莫夫在隨後出席了會議。儘管隨後又長期沒有出現後再次有人質疑他只是在會議上擺拍,但是幾個月後他在視頻中站立和走動。

赫爾松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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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烏克蘭在赫爾松地區高調炒作「即將反攻」,但是事實上在9月反攻的主攻地區是哈爾科夫。這是一次成功的聲東擊西。

導彈擊中波蘭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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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5日晚間,波蘭在臨近烏克蘭的領土上被導彈擊中。 澤連斯基在他的夜間影片講話中指責俄羅斯對這次襲擊負責,將其描述為對北約「集體安全」的侵犯[105]。庫列巴稱事件由烏克蘭防空系統發射導彈所導致的說法是「陰謀論」。但北約初步調查後認定此次事件是烏克蘭發射導彈攔截俄羅斯導彈時,意外墜落波蘭領土。

歐美政府或知名媒體製造的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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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社在2月4日聲稱俄羅斯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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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4日下午,美國彭博新聞社引述消息報導一則標題為《直播:俄羅斯入侵烏克蘭》(Live: Russia Invades Ukraine)的新聞,表示俄羅斯可能會在同年2月15日入侵烏克蘭,有關資訊並存在約30分鐘[106][107]。彭博社不久後發佈道歉聲明,稱是「意外發佈」[108]

彭博社、《明鏡周刊》等媒體於2月12日援引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傑克·蘇利文等美國官員的言論,稱「俄羅斯可能會在2022年2月16日入侵烏克蘭」,但不確定具體的日子、時間、以及俄羅斯是否致力於入侵的決心[109][110]。也有北約內部人士認為,美國有可能通過故意傳播這些資訊來挫敗俄羅斯的攻擊計劃[111]

克里姆林宮於2月13日聲明,稱美國忽視俄羅斯的主要關切,「俄羅斯侵略烏克蘭」的論調是一種炒作[112]

烏克蘭感謝所有合作夥伴提供的幫助和資訊,但也會依賴烏克蘭的情報能力,並為任何風險做好準備。總統澤倫斯基2月14日受訪時表示:「有關資訊空間中關於俄羅斯深入全面戰爭的資訊太多了,而最近幾天傳播的大部分資訊都是恐慌,而我們國家的恐慌是敵人最好的朋友。」 「我不能同意或不同意尚未發生的事情。烏克蘭還沒有發生全面戰爭。」澤倫斯基補充說「我們了解這些風險,這些風險今天依然存在」[113]

後來,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在2月15日的Facebook上的一份聲明中寫道,他被告知2月16日為「入侵日」,決定將該日定為該國第1個團結日[114][115]

BBC被指使用錯誤照片報道俄烏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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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日,央視軍事及中國其他官方媒體引述全俄國家電視廣播公司記者魯堅科在個人社交賬號上的指控,指英國廣播公司(BBC)在直播報道中發佈的稱俄軍炮擊哈爾科夫導致民房受損的照片,實則是烏軍炮擊頓涅茨克導致民房受損的畫面。報道中還稱,中央廣播電視總台駐頓涅茨克報道員當日拍攝的視頻畫面中出現了這座受損房屋,證實「造假」[116][117]

然而,媒體The Intercept撰文指出,雖然BBC確實在有關哈爾科夫的文章標題旁放置了一張頓涅茨克受損民房的照片,但這張照片並不是用來說明哈爾科夫的。BBC的這個新聞頁面實際是一個實時直播博客(BBC live blog),該直播博客使用當天拍攝的新聞照片作為頁面的背景模板,實時更新的新聞標題被放置在照片的下方。換句話說,哈爾科夫的實時新聞標題只是恰好顯示在了頓涅茨克照片的旁邊,二者並無對應關係。俄羅斯軍方和媒體瀏覽BBC實時直播博客時,誤認為二者是相關的。[118]

俄羅斯太空人聲援烏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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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8日,俄羅斯航天集團的三名太空人乘坐聯盟MS-21飛船抵達國際太空站,英國《衛報》報道稱三名太空人似乎在進入空間站前將藍色的飛行服換成了黃色主體、藍色點綴的飛行服,這與烏克蘭國旗的顏色相似。在被問及宇航服問題時,太空人阿爾捷米耶夫只是說「我們有大量的黃色材料,所以我們用了它」。多家西方媒體揣測此舉是對烏克蘭的聲援——因為在反對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抗議活動中,許多個人或機構在使用烏克蘭國旗或該國旗的配色來傳播此觀點[119][120]。俄羅斯航天局隨後回應稱,這是三名太空人在向其母校莫斯科國立鮑曼技術大學致敬,該大學的校徽為藍、黃配色,並表示猜測太過荒唐,「有時黃色就是黃色。」[121]報道還稱,宇航服的挑選和定製需要在幾個月前完成,飛行前才確定這樣的計劃不太可能。中國多家媒體轉載報道了俄羅斯航天局的回應[122][123]

澤連斯基講話中方代表團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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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5日,瑞士達沃斯舉行世界經濟論壇期間,美國共和黨眾議員邁克尓·麥考爾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表示,中國代表團在烏克蘭總結演講時未起立鼓掌並離場。麥考爾向CNN表示,兩天前,當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在世界經濟論壇發表演講時,他正坐在一個「中國代表團」面前,然後當現場為烏克蘭總統起身鼓掌時,中國代表團未起立鼓掌,並沉默地離開現場。CNN在報導此事時播放了一個論壇上外交官的視頻片段時,麥考爾表示「中國在現場發出了一個明確的資訊,即他們不支持烏克蘭」[124]。5月25日,《環球時報》援引其他中國媒體消息澄清稱,麥考爾身後的照片中的一名男子似乎是越南副總理黎明慨。5月26日,CNN向《環球時報》發送一份電子郵件承認,對視頻播出的錯誤感到遺憾,對此已經聯繫邁克尓·麥考爾的辦公室[125][126]

澤連斯基呼籲國際社會支持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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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2日。 "新加坡——周六,烏克蘭總統沃洛德米爾·澤連斯基 (Volodymyr Zelensky) 呼籲亞洲國家提供支持以抵禦俄羅斯的入侵,同時表示,國際社會現在應該幫助台灣抵禦中國的侵略,北京攻擊這個民主的島嶼,它聲稱台灣是自己的省份。

這些評論有可能破壞烏克蘭與中國微妙的平衡行為;儘管如此,澤連斯基堅持認為,無論侵略者出現在哪裏,都必須與之對抗。亞洲國家不能等到危機發生才替台灣出手,否則將重蹈歐洲在俄羅斯總統普京攻打烏克蘭之前所犯的錯誤。"

這是新加坡舉行的香格里拉對話中,華盛頓郵報作者喬什·羅金對澤連斯基的問答做的報道。[127],而中國大陸媒體否認此事。認為原報道「把台灣與烏克蘭進行錯誤類比,還稱大陸對台灣做的事情和莫斯科對基輔做的事情相似。」「澤連斯基在回答這個問題時,並沒有一處提及台灣亦或是大陸,而是泛泛地談了談烏克蘭的遭遇給「全世界」帶來一些思考。」

謊稱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俄羅斯提供各種各樣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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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造假的「蘭德公司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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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3日,瑞典媒體《新日報》(Nya Dagbladet)稱其獲得了一份泄密文件,題為《削弱德國,加強美國》(Weakening Germany, strengthening the US),是蘭德公司當年1月份為美國擬定的計劃。該計劃稱,英國脫歐之後,德國更加獨立,故美國應當將德國拖入烏克蘭的軍事衝突,以使德國拒絕俄羅斯的能源,從而破壞德國的經濟,使美國受益[128][129][130]。之後又在9月15日釋出其英文版本。該報告自9月17日以來在格魯吉亞語、俄語媒體和Facebook上積極傳播[131]。蘭德公司已二度否認有關報告[132]

在事實核查下,證實有關報告為虛假資訊[132][133]。發佈有關報告的《新日報》承認他們無法核實事實,並要求報告的批評者為他們提供事實核實。《新日報》是瑞典著名的陰謀論和極右翼媒體,立場上親克林姆林宮。同時,該報告也被指出存在明顯的錯誤問題,包括事實、語法、格式和拼寫錯誤[133]

早在同年1月時,Facebook已將該報告標誌為虛假消息[134]。而最早轉發相關報告的是一個自稱是國際語言網站的博客Weltexpress,於9月6日在德語圈發佈。大西洋委員會隨着進行了撰寫和連結到蘭德公司的聲明,即該報告是假的。俄羅斯媒體RT後來在9月16日再重複篇寫了相關文章,並透過如YouTube與其他宣傳陰謀論的博客上傳播。該篇文章於9月17日由俄羅斯駐瑞典大使館在Twitter發佈後,立刻在Twitter上受到瑞典人的大量批評。斯德哥爾摩東歐研究中心 (SCEEUS) 將該報告定性為俄羅斯駐瑞典大使館首次直接參與虛假資訊的傳播[133]

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與知名媒體製造或參與的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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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來,中國官媒通過引述俄羅斯官方對戰爭敘事方式,向世界各地的觀眾與讀者散佈來自俄方的未經證實的資訊和陰謀論。

這些資訊包括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逃離首都基輔這樣的未經證實的消息、美國在烏克蘭和全球的實驗室內建造生物武器的陰謀論。中國駐貝爾法斯特總領事張美芳也曾轉發一條來自自媒體的推文,在沒有提供證據的情況下稱澤連斯基已經逃到波蘭,並指控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的納粹化大屠殺軍隊[135]

保障民主聯盟(Alliance for Securing Democracy)的調查報告也發現,在烏俄戰爭的背景下,中國官媒和外交賬號大多採用了俄官方用語「特別軍事行動」(Special Military Operation)來描述這場戰爭。而在對中國官媒和政府推特賬號發送的推文的取樣中,發現「特別軍事行動」或「特別行動」被使用了180次。而「入侵」僅有145次,其中有三分之一指的是美國對伊拉克等國的入侵。中國外交官和官方媒體的帖子偶爾也會引用「特別行動」一詞,然而該術語通常不帶引號,表明了這是編輯者決定使用對克里姆林宮友好的措辭[136]。中國官方媒體《新京報》所屬國際欄目「世面」曾經不慎將有關烏俄衝突相關內容的審查準則內部通告當成新聞稿在官方微博公開發佈,其中要求限制發佈「對俄不利」和「親西方」的內容[137][138]

中國也一直積極配合俄羅斯,宣傳美國在烏克蘭和全球的實驗室內建造生物武器這一說法,在中國環球電視網(CGTN)的網站上,發表了「俄羅斯揭示美國資助的烏克蘭生物項目的證據」和「中國敦促美國披露有關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的更多細節」等頭條新聞。《環球時報》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是《美國試圖駁斥關於其在烏克蘭的生物實驗室的『謠言』,但我們能相信嗎?」》。在一段近3分鐘的俄羅斯國防部重複這些指控的新聞發佈會的視頻,在新浪微博上被觀看超過1000萬次,被點讚超過90,000次。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在新聞發佈會上更指美國駐烏克蘭使館在其網站上刪除所有相關文件,是想要隱瞞,但記者會上的BBC記者表示趙立堅所指的美國駐烏大使館網站上的文件根本沒有刪除。[139]此外中國還重申了美國在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一個實驗室製造了導致COVID-19病毒的說法[140][141]

除了親俄反美的虛假資訊被推廣外,中國社媒平台也同時打壓反俄反戰言論。例如公衆人物金星袁立,以及多名來自北大清華等高校的教授[142]和校友[143]都曾公開表示反戰,但這類言論都遭到網民強烈批評,並被中國大陸社交平台屏蔽或刪除[142][144][145][146]國際殘奧委會主席安德魯·帕森斯曾在2022年冬季殘疾人奧林匹克運動會開幕式以英語致詞時談及俄烏局勢,強烈譴責戰爭並呼籲和平,但中國中央電視台對這段發言進行了消音處理,並且未有完整翻譯[147][148],甚至他為20名出場的烏克蘭運動員鼓掌[149]和呼籲和平的鏡頭也被切換;國際殘奧委會認爲這是審查,已要求中國中央電視台作解釋[148][150]。但中國中央電視台沒有對此作出答覆[151]

北約秘書長延斯·斯托爾滕貝格於2022年3月23日在布魯塞爾北約峰會的新聞發佈會上點名中國向俄羅斯提供了政治支持,包括散佈公然的謊言和錯誤資訊[152]。同日,全烏克蘭自由聯盟強烈譴責中國在戰爭期間從官方媒體至駐烏大使館採取了一系列親俄舉措,並對烏克蘭散佈具有政治宣傳的虛假資訊[153]。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約瑟夫·伯恩斯於4月14日在亞特蘭大佐治亞理工學院對學生發表演講時點名批評中國是普京在烏克蘭的侵略活動的沉默夥伴[154]。6月28日,北約秘書長延斯·斯托爾滕貝格在西班牙舉行的北約峰會上再次點名中國散佈許多關於北約和西方國家的錯誤資訊,並還對中國未能譴責俄羅斯的戰爭行為表示「失望」[155]。2023年2月23日,烏克蘭外交部發言人奧列格·尼科連科(Oleg Nikolenko)要求中國停止傳播「西方援助武器走私到歐洲和其他地區的犯罪集團手中」的虛假宣傳,並敦促中國不要淪為俄羅斯的宣傳工具[156]

兩次錯誤翻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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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網報道「另外高達89%的受訪者表示『可以接受』在俄方不撤軍的情況下與俄方簽訂臨時停火協議。」,但被指出,將Unacceptable(不可接受的)翻譯為了「可以接受」。截至目前,新華網已經修改原文,但諸多被影響的媒體(如中國青年網)保留着原文。[157]

南風窗》在報道布查大屠殺的調查結果時,將「俄軍火炮」翻譯為了「烏軍火炮」。[158]

中國環球時報稱歐洲民眾不支持向烏克蘭輸送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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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3日,中國官媒《環球時報》發表社評批評稱,美國當局正執意拖延俄烏談判,忽視歐洲人反戰、反對向烏克蘭輸送武器的聲音,而美國這樣做是為從戰爭中榨取地緣政治價值,並評價稱美歐在烏克蘭問題上的分歧正在加深。[159]

美國之音》發文駁斥《環球時報》發表顛倒事實、毫無證據支撐的陰謀論,更與歐洲大陸發生的現實南轅北轍[160]。稱事實上,自俄羅斯向烏克蘭發起戰爭以來,歐洲協同美國對俄羅斯展開數輪規模之大史無前例的制裁,甚至中立的瑞士也支持制裁俄羅斯[161],包括凍結由普京及其他俄羅斯政經精英控制的資產,同意阻止俄羅斯銀行進入SWIFT系統[162],向俄民航客機關閉空域並對俄實施簽證限制,向俄羅斯國家媒體髮禁令,取消對俄「最惠國待遇」及限制對俄出口國防和戰略領域技術等等[163]

在武器支援方面,歐盟27國集團於2月27日宣佈動用「歐洲和平基金」的幾乎所有預算,向烏克蘭提供5億歐元軍事援助,其中4.5億用於購買武器,為歐盟史上首例行動[164]。歐洲的永久中立國的挪威、荷蘭、比利時、瑞典、芬蘭、奧地利、愛爾蘭在內的一些歐洲國家也同意向烏克蘭提供武器[165][166],連長期奉行反戰主義外交政策的德國在俄羅斯全面入侵烏克蘭之後迅速轉變立場,同意向烏克蘭運送武器[167],土耳其更響應烏克蘭要求根據1936年《蒙特勒公約》阻止外國軍艦通過達達尼爾海峽博斯普魯斯海峽[168]。在歐洲民調方面,Cygnal民調公司3月8日發佈的調查顯示,多數西方國家民眾支持本國政府向烏克蘭提供武器援助。其中,英國民眾中,70.2%支持軍援;歐盟民眾中,61.9%支持軍援[169]反對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反戰抗議活動更在俄羅斯與歐洲境內遍地開花[170][171]

與此同時,自俄羅斯開戰以來,美國與歐洲盟友已數次通過聯合國及其他平台強烈譴責俄羅斯,並一致呼籲俄羅斯總統普京立刻停戰。北約國家於3月24日峰會後發表的一份聯合聲明中對中國官員最近的公開評論表示關切,並呼籲中國停止助長克里姆林宮的錯誤說法,特別是關於戰爭和北約的說法,並促進和平解決衝突[172]

對美國槍擊案的胡亂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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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5日,美國紐約州的布法羅市發生了一起白人18歲男子Payton Gendron的槍擊案。環球時報以「美國媒體大概率不會報道這件事,但我們必須指出來」為標題[173],指出兇手曾經發佈一張胸前畫有新納粹主義標誌「黑太陽」的圖片。但是「黑太陽」標誌是納粹分子希姆萊所發明,而環球時報卻將此案毫無證據地歸結給曾經使用過黑太陽標誌作為旗幟符號的烏克蘭亞速團。

宣稱比利時示威遊行反對北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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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23日,中國官媒《環球時報》英文帳號透過推特分享一段比利時布魯塞爾示威者的視頻,以半真半假的陳述宣稱:

『在6月20日,數萬名抗議者在比利時布魯塞爾遊行』❨事實❩,『要求停止北約』❨虛假❩,『對生活成本的上升表示憤怒』❨事實❩,『並譴責北約國家武裝烏克蘭』❨虛假❩。

事實上,這根本不是對北約的抗議,而是工會示威,而示威活動的重點是反對高昂的生活費用、與北約和烏克蘭沒有任何關係[174],《環球時報》也在發佈的幾個小時後從賬號中刪除這條推文[175]。多家新聞社隨着標註《環球時報》的推文為假新聞[176],並描述《環球時報》這種資訊操縱的企圖與中俄關係的收緊有關,兩國都有興趣企圖妖魔化北約,並將北約視為可以分裂西方國家的目標[177]。這條推文還引起了比利時歐洲議員賽繆爾·科格拉蒂與許多網民留言炮轟,批評這是可恥的宣傳和造謠[178],比利時外交部也在官網上分享該帖子的截圖,並劃上了紅線,稱該推文是「虛假資訊」[179]

鳳凰網記者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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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網記者盧宇光是長期以來唯一的俄方外國記者。但在某次聲稱俄軍擊毀海馬斯並提供視頻聲稱這是「海馬斯的殘骸」時,殘骸零件上竟出現了「中國製造」的字樣,後被確認是加拿大的一名維修廢車為愛好的Youtuber的視頻,該Youtuber對此表示生氣。[180] 然而盧宇光在對此事的再次回應中,歷史性地創造了「CIA修車工」一詞。

虛假引用陣亡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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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俄telegram頻道「Eruasia[181] & Multipolarity」於2023年1月底杜撰了一系列「烏克蘭損失慘重」的數據(15.7萬死亡,23.4萬受傷),並冠以「以色列情報局提供的版本」的名義,但是並沒有任何以色列情報局提供過相關資訊。 該消息在中文互聯網被加工為「摩薩德提供的數據」,隨後在戰爭一周年中被央視引用。

利用烏中會談宣傳曲解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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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24日,烏克蘭外交部長德米特羅·庫萊巴響應中國邀請在中國廣州會見中國外長王毅訪問。會談結束後,中國外交部發佈新聞稿稱,烏方表示支持北京在台灣問題上的立場,將堅持「一個中國原則」。但烏克蘭外交部會後發佈的新聞稿中,並未提及相關內容。台灣外交部於7月26日向北京政府表達嚴正譴責和抗議[182]。另一方面,庫萊巴的表態引起了烏克蘭媒體界的積極討論,以了解一中原則和一中政策的差異[183],他的X平台更被湧進的大批網友追問[184]。6天後,烏克蘭外交部發言人赫奧希·蒂希伊 (Heorhiy Tykhiy) 對中方釋出的意圖和資訊影響加以駁斥和澄清,強調烏克蘭多年來一直奉行的立場,即「一個中國政策」,在訪問廣州期間這一立場沒有改變。烏克蘭外交部發言人表示:「烏克蘭一貫、不變地奉行一個中國政策,而且全世界都奉行這一政策,包括烏克蘭的主要盟友美國、歐盟等」[185]

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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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侵開始以來,俄羅斯聯邦審查機構通信、資訊技術和大眾傳媒監督局(Roskomnadazor)限制了對TwitterFacebook的訪問,對獨立和批評的聲音進行鎮壓,將不符合俄羅斯官方敘事的媒體指定為「外國代理人」[140]

美國國務院歐洲聯盟歐盟對外行動署發佈了旨在應對俄羅斯政府傳播的虛假資訊的指南。

Meta於2022年9月宣佈,自2月以來,它已經刪除了由中國和俄羅斯組成的數百個虛假賬戶組成的虛假賬戶網絡。這些虛假網絡冒充熱門的新聞機構,以發佈批評歐洲國家在戰爭期間支持烏克蘭的虛假資訊。[186]

五月份以來,歐美親烏網友自發地聚集在名為「北大西洋小伙子組織」(NAFO)的組織下,他們負責嘲諷地應對俄羅斯的虛假宣傳。

2023年1月26日,Google的威脅分析小組(TAG)宣告在2022年的YouTube、Blogger和AdSense 上攔截一個名為Dragonbridge發佈,涉及50,000多個以烏克蘭、美國和台灣為論調的垃圾資訊。報告指出,Dragonbridge發佈的大多數帖子都是低質量和垃圾郵件,尤其是英文內容。模糊視覺效果、亂碼的音頻、糟糕的翻譯、誤用和發音錯誤也很常見。而這些帖子的特點是親中國的敘述和對美國的批評。其中在美國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在7月訪問台灣,中國人民解放軍跨台軍事演習期間,批評國際軍援烏克蘭的言論,以美國為中心的敘事以負面的角度描繪美國社會和民主社會敘事方面上非常活躍。Dragonbridge發佈的中國內容則包括了讚揚中國應對大流行病的敘述、批評民主抗議活動,以及在2022年更強烈地支持與台灣統一。該小組的結論也指出,Dragonbridge的內容從未吸引到真正的觀眾,在被禁用的53,177個頻道中,訂閱者和觀看次數都非常低[187]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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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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