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事件
| 肖戰事件 | |||
|---|---|---|---|
| 日期 | 2020年2月24日—2020年末 | ||
| 地點 |  中國大陸網際網路 | ||
| 起因 | 中國大陸一位同人作者以男星肖戰和王一博為主題創作的、發表於AO3作品庫的同人小說被肖戰部分粉絲認為有意侮辱肖戰，引起肖戰粉絲群體不滿，粉絲舉報涉事平台文章連結，隨後網站被防火長城屏蔽 | ||
| 目標 | 肖戰粉絲：維護肖戰的流量和地位，抵制者不再抵制肖戰 抵制者：肖戰不再復出，政府整治粉絲圈子、文娛產業亂像及資本在文娛產業的無序擴張 | ||
| 方法 | 肖戰粉絲：支持肖戰的一切活動、言論和作品，大量購買肖戰的商業代言和周邊產品。 抵制者：抵制和指責肖戰及其粉絲的一切相關活動、言論和作品，不購買肖戰的一切商業代言和周邊產品 | ||
| 狀況 | AO3作品庫仍被屏蔽，肖戰粉絲和抵制者相互指責和舉報。中國大陸政府開始整治粉絲圈子、網絡暴力及相關資本，嚴格管理文娛產業 | ||
| 衝突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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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戰事件[1]，又稱肖戰風波[2]、227事件[3]、肖戰粉絲事件[4]、肖戰粉絲舉報事件[5]、肖戰粉絲舉報AO3事件[6]、肖戰粉絲風波[7]、肖戰粉絲舉報風波[8]，是由男明星肖戰的粉絲向中國政府網絡監管部門舉報同人小說而於2020年2月至7月觸發的中國內地娛樂圈亂象事件。2月24日，肖戰粉絲[a]發現AO3作品庫收錄的、由肖戰CP粉「MaiLeDiDiDi」創作的一篇關於肖戰的同人小說《下墜》中肖戰被描繪為一位患有性別認知障礙的髮廊小姐，認為這部作品有意侮辱肖戰，遂以文章在涉事微博及LOFTER的鏈接作為證據向中國政府網監部門實名舉報作者涉黃等行為，引發一連串的風波[1]。 2月29日，中國大陸防火長城屏蔽AO3作品庫[9]。中國大陸有輿論認為是肖戰粉絲對AO3作品庫的大規模舉報導致外網AO3作品庫遭到屏蔽，並逐步引發網民與肖戰及其粉絲互相舉報、控評行為的網路論戰及抵制。[1][3]數月風波後，事件與最初的舉報行為漸漸關聯不大，而泛指一系列關於肖戰及其粉絲和反感肖戰的群體之間的輿論戰。
事件相關
[編輯]中國大陸資本對文娛產業的運作
[編輯]網絡色情定性、查禁與舉報
[編輯]政府對媒體及各類文化產品實行嚴格管理。在現行司法體系下，人們無法合法接觸色情作品[b]。 同時，中國法律許可的文化產品須以「幼兒」可接受的涉性水平為標準。除部分成年人對被禁錮於「幼兒」標準的不滿外[11]，也有部分民眾對色情文化產品的定性極為寬泛。媒體報道中，部分未成年人的家長將快看、抖音歸於色情媒介，耽美漫畫描繪男性「摟抱」視同色情[12]。有些媒體將亞文化產品列入危害未成年人的「精神鴉片」，要求政府查禁此類產品[12]，但也有媒體表示反對，稱不應將亞文化妖魔化[13]。
在肖戰成名作[14]《陳情令》的原著——耽美小說《魔道祖師》相關的司法裁決中，保護未成年人是不建議該文化作品廣泛傳播的理由。此次裁決中，北京網際網路法院因無證據，不支持小說為色情淫穢作品的指控，但指出小說「將男性之間戀愛作為文章中心、主旨甚至是賣點；而網絡出版物的一部分讀者為未成年人，世界觀、價值觀尚未健全，作品傳播後將誘發未成年人模仿，故此作品不宜通過信息網絡傳播[15]。」舉報事件發起人、粉圈「大V」[c]——「巴南區小兔贊比」自述舉報動機並提供詳細的舉報渠道亦與此類價值判斷相同[d]。事發後，檢察官鄭帆依照中國現行法律，對肖戰粉絲的舉報行為表示認可[17]。
飯圈文化的發展及對網民的影響
[編輯]中國內地娛樂圈通常將各類明星、偶像的粉絲群體稱為「飯圈」，漢語北京官話「飯」即英文「fan」的諧音。外界將他們在社交網絡平台上的行為歸納為：控評[e]、刷數據[f]、反黑[g]、網暴和舉報。明星、偶像被認為是此類粉絲行為的直接受益者。在中文社交網絡平台上，飯圈出於維護明星形象的目的，與普通網民的衝突亦是常見。飯圈不許可、不容忍普通網民表達對某個明星不欣賞、不喜歡，即使是點評其作品、演技。飯圈通過對普通網民使用網絡暴力、人肉搜索、電話騷擾、匿名舉報等手段，禁止網民表達個人意見。網民個人對此類行為通常無力反擊，飯圈業已完成對普通網民的規訓[1]。外界形容為「天下（網友）苦飯圈久矣」[1]，即使是知名人士亦不例外。僅在2019年7至10月間，肖戰粉絲即與科學家顏寧、電影人程青松[18]有過直接、長期的網絡衝突。早先，肖戰粉絲因向顏寧宣傳肖戰不成，隨即在7月開始騷擾顏寧。10月間，顏寧在微博發文表示憤怒[19]。其後，肖戰粉絲舉報顏寧學術造假[18]。9月，肖戰主演的電影《誅仙 I》上映，程青松在微博批評肖戰演技，引發肖戰粉絲攻擊。作家鄭淵潔為程青松的批評點讚亦被牽連[18]。
《新京報》評論指出，本次事件始於飯圈與同人圈之間的「圈層隔閡」，兩者在具有高度黏性的同時，也存在強烈的群體偏見[20]。
涉事小說
[編輯]小說《下墜》是「博君一肖」CP的同人作品，小說作者在AO3作品庫署名「MaiLeDiDiDi」。《下墜》中肖戰的對應角色被設定為有性別認同障礙的男性，是一位「髮廊妹」（性工作者），化名贊贊。而王一博的對應角色的設定是愛上贊贊的未成年高中生。作者在AO3作品庫中按網站要求標註了分級以及閱讀警告：underage（未成年）。2月25日至26日期間，作者把作品鏈接在微博發布並轉發，引起了肖戰粉絲的注意。肖戰粉絲認為這篇小說將肖戰「女化」，且含有「淫穢色情」內容，疑似召集了數千粉絲舉報這部作品。
《下墜》因文筆細膩受到喜歡這一CP粉絲群體的追捧。但外界在本次事件後對小說的文學評價不一。廈門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楊玲接受採訪時表示，《下墜》有「較強的文學功底」，肖戰形象「被塑造得非常美好，不僅有超越性別的美麗，而且善良、溫柔、隱忍、堅強」，在讀者能夠接受底層生活、跨性別者的角色設定情況下，「這樣的形象不僅不會貶損明星，反而會激發讀者的愛慕之情和保護欲。[21]」作者戴源則對《下墜》評價不高，將它形容為AO3作品庫中「寂寂無名」的同人作品，認為小說只是因肖戰粉絲的舉報而「洛陽紙貴」成為「名作」[22]。
中國文化群體中將「女化」男明星視為恥辱[23]。在《南方周末》的報道中，肖戰粉絲認為博君一肖[h]CP中對肖戰的女化會對他形象不利。報道指，肖戰粉絲舉報小說《下墜》的動機在它發表之前業已存在。報道認為，長期以來，肖戰粉絲有幫助肖戰擺脫自《陳情令》以來的博君一肖「CP賣腐的標籤」，實現CP「解綁」、形象轉型的需求[5]。作者戴源認為，肖戰粉絲通過舉報，利用中國政府制定的網絡審查政策實現了自身利益最大化[22]。作者吳一興亦指肖戰粉絲不過是為搶占道德制高點和表達權，而「給爭議作品（《下墜》）扣上了『侵犯名譽權』『涉嫌未成年人色情』的帽子，順手舉起了道德批判的大棒。」吳一興認為肖戰在《陳情令》成名後，本就有形象轉型需求，以避免「被符號化」而限定於某種特定角色，《下墜》一文則進一步將肖戰符號化[25]。
相關報道[5]亦指事發前，肖戰唯粉即與CP粉鬥爭激烈，CP粉則被指「熱愛與唯粉搶奪話語權。」
事件始末
[編輯]「227事件」
[編輯]AO3在中國大陸地區被封
[編輯]
1月30日，「MaiLeDiDiDi」開始在美國AO3作品庫與LOFTER上連載博君一肖CP同人作品小說《下墜》。2月24日13時許[26]，微博用戶「迪迪出逃記」在新浪微博發布博君一肖CP同人作品——小說《下墜》第12、13章的AO3作品庫、LOFTER連結。此外，畫手「一隻汐哥哥」和「一個執白」為小說畫了主題配圖[27]。2月26日，肖戰唯粉指「迪迪出逃記」的《下墜》存在淫穢色情內容，且對肖戰的女性化描寫是對肖戰的侮辱，於是在新浪微博進行聲討[28]。小說作者「迪迪出逃記」和畫手「一隻汐哥哥」、「一個執白」是主要聲討對象[27]。肖戰唯粉中的「意見領袖」——「來碗甜粥嗎[29]」、「巴南區小兔贊比[30]」被外界認為是此次舉報行動的領導者，外界將「巴南區小兔贊比」稱為「肖戰飯圈內的領袖式人物[16]」等。其在2月26日19時許發表的一篇微博，指「藝人和藝人粉絲」不需要「接受以藝人為原型的低俗未成年嫖娼文學」。認為「這種行為不光侵害了藝人名譽權，還污染了網絡環境，帶壞了一大批缺乏判斷力的未成年小粉絲。[16]。
26日晚間，「博君一肖」CP粉以「創作自由」為旗進行反擊，並指出「舉報是站在所有創作者對立面的行為」。此舉激起同人社群的正面回應，大量創作者及讀者去到「迪迪出逃記」已經清空的LOFTER進行聲援[27]。而在肖戰唯粉與CP粉爭鬥之時，唯粉表示「如果外網流量過大就會『自動被鎖』」。如果中國政府屏蔽AO3作品庫，原因就是大量CP粉進入AO3作品庫點閱《下墜》。同時，唯粉對同人社群表示「亞文化圈要有小眾的自覺」[26]。事後，有作者說明，中國政府對境外網站無執法權，肖戰粉絲依法舉報後，「那麼依法採取措施阻斷傳播（屏蔽AO3作品庫）則是可以預見的結果。」[i]
網易科技在事後報道中描述[18]，在26日，「幾位大粉」除在肖戰超話中號召肖戰粉絲舉報「迪迪出逃記」及其他博君一肖CP粉寫手外，被舉報對象還包括Bilibili、百度網盤、晉江文學城等諸多中文同人作品創作的重要平台。參與舉報的一部分肖戰粉絲甚至未閱讀過《下墜》[j]。網易報道中，「幾位大粉」具體所指不詳，粉絲舉報其它平台的細節亦不詳。
2月29日晚10點左右，AO3作品庫官方微博正式確認中國大陸用戶無法訪問AO3作品庫，疑似被防火長城所屏蔽[31][32]。抵制肖戰的網友創建#227歷史時刻#超級話題，並在裡面爆料其先前的黑歷史。同時，微博上的#肖戰粉絲舉報AO3#超級話題在28日下午被封[33]。
「227大團結」
[編輯]2月27日晚，眾多同人作者於LOFTER平台的文章被封，不少作者因為懼怕受舉報牽連而臨時改名。與此同時，B站上部分視頻[k]被刪除，AO3百度貼吧也被封禁。此事引起中國內地娛樂圈、同人社群及部分B站用戶的憤怒，導致2月28日17時9分，肖戰的LOFTER廣場遭到屠版，而這一行動被同人社群稱「227大團結」[26]。
最初引起波瀾的CP文作者遭到肖戰粉絲網絡攻擊，粉絲在微博上提及了作者的學校渤海大學，要求學校讓作者退學，後經作者本人證明，其並未被人肉。但據報道，有該名作者的支持者為其辯護，遭到人肉搜索。[34]
抵制肖戰的網友發現肖戰粉絲對相關創作平台的舉報疑似仍在進行，一些牽涉進來的應用軟體遭到大規模未知用戶惡意刷一星，激怒了抵制方網友。[35]
AO3方面回應
[編輯]3月5日，《三聯生活周刊》發表署名陳璐的文章，其中轉述AO3作品庫媒體職員克勞迪婭·雷瓦薩（Claudia Rebaza）對真人同人作品是否侵犯當事人權益爭議的回應。克勞迪婭·雷瓦薩認為AO3作品庫的訪問者清楚知曉真人同人作品為虛構。文章還提及，中國文化產業已認可並開始推動同人作品的創作，肖戰參演的《慶餘年》既是此類典型[21]。
3月9日，新浪科技報道[36]，在對AO3作品庫官員克勞迪婭·雷瓦薩（Claudia Rebaza）的採訪中，她指事件發生後的兩周中，AO3作品庫獲得的捐款數量明顯增多。她表示，非常感謝中國用戶社區的支持。
肖戰方面回應
[編輯]3月1日晚上9時8分，肖戰工作室在新浪微博發文稱：「注意到肖戰粉絲的一些爭論，占用了一些社會公共資源」，並為此致歉[37][38]。聲明發表後，#肖戰工作室道歉# 在幾分鐘之內迅速登上熱搜，一度登上熱搜第一。
肖戰經紀人、新麗傳媒副總裁於婉琴的微信朋友圈截圖在3月2日流出。截圖內容顯示，於婉琴引用《烏合之眾》部分內容——「我們不該對群體求全責備，說他們經常受到無意識因素的左右，不善於動腦筋。在某些情況下，如果他們開動腦筋考慮起自己的眼前利益，我們這個星球上根本就不會長出文明，人類也不會有自己的歷史了。」外界視為於婉琴對事件表態[39]，或指是於婉琴與抵制肖戰網友的「對嗆」[40]。
肖戰商務合約所屬公司——和頌傳媒創始人、品牌商務方面負責人張天龍的微信朋友圈截圖亦在此時流出。截圖顯示，張天龍轉發肖戰工作室3月1日微博，同時發文表示「清者自清，不需要太多解釋」[40]。
3月21日，肖戰粉絲在工作室幫助下成立肖戰粉絲公益項目組，外界視為肖戰粉絲應對網友抵制的自救行為。相關報道中，肖戰粉絲亦認為成立粉絲公益項目組是肖戰工作室在事件發生後做得最好的事情，希望改變肖戰的負面形象[41]。
逐步復出
[編輯]前期試水
[編輯]肖戰在事件發生之後長時間保持沉默，直至4月4日（時值全國哀悼日）凌晨1時許，肖戰轉發《人民日報》哀悼新冠疫情犧牲烈士和逝世同胞的微博。有作者指，這次轉發是肖戰在本次風波後的「復出試水」[42]。
4月12日夜間[43]，肖戰工作室在音樂平台發布肖戰演唱的公益歌曲《紅梅贊》。此歌是歌劇《江姐》的主題曲，為紅色歌曲。在此前的4月10日，肖戰曾在綠洲APP分享梅花圖。兩者呼應[42]。歌曲在音樂平台上線後，隨即引發網絡爭議，出現舉報肖戰的言論。肖戰的演唱本屬《中國青年報》的公益項目「美麗中國」。此前慣例，明星演唱該項目的歌曲上線，《中國青年報》會在微博帳號進行宣傳。但此次肖戰演唱《紅梅贊》，《中國青年報》未有反應。網民或視為「（中國）官媒不認可」肖戰[43]。有作者將歌曲上線歸入肖戰「復出試水」步驟[42]。
新歌《光點》發布
[編輯]肖戰在4月25日零點發布微博並更換使用四年的頭像[44]、宣傳自己演唱的新歌《光點》[45]。新歌以數字專輯方式 ，在隸屬於騰訊音樂的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銷售。銷售價格3元一張。在發布不到24小時後，《光點》的銷售量就登上數字專輯總榜第一[46]。《每日經濟新聞》提供的數據，《光點》在25日銷量為2437萬餘張，銷售額7300餘萬元。[45]。
外界報道將肖戰發布新歌《光點》，視為肖戰在本次事件後的「正式復工」[47]，是為「復出」中最重要的環節。《每日經濟新聞》的報道指，粉絲通過購買專輯，體現肖戰的商業價值，幫助肖戰擺脫本次事件的「致命」傷害。肖戰粉絲也已提出了銷售額超過1億元的目標[45]（28日達成[48]）。《界面新聞》的記者認為，肖戰在本次事件中被抵制，「激發了一部分粉絲的保護欲和消費力」[49]。《重慶晨報》的報道指出，在26日，部分肖戰粉絲並未響應肖戰工作室、肖戰網宣組的呼籲，並提出爭取在26日完成銷售額超過1億元的目標。報道對肖戰粉絲提倡的以花唄（消費信貸）等方式追星表示了反對[47]。
7月2日，《經濟學人》雜誌發表了《中國忠誠而好鬥的粉絲俱樂部》（China's devoted, combative celebrity fan clubs）一文。該文稱，在中國大陸的未成年網民中，有0.128億人參與了諸如發佈讚美言論、攻擊批評者以及侮辱熱忱於其他明星的人的「粉絲支援」活動。北京網際網路法院在2019年1月至11月間審理的誹謗案裡，有近12%是由明星發起的，且往往針對其他明星競爭對手。文章還指出，粉絲行動還包括消費行動：在2000年後出生的粉絲中，有近15%的人每月為自己喜歡的明星花費至少5000元人民幣，這一數字比城市平均可支配收入高出40%；粉絲們還會以刷榜的形式來支持明星，在《光點》 發佈後的48小時內，下載量創下了2500萬次的記錄，平均每個粉絲購買了近66張。[50]
「427事件」
[編輯]對敏感話題的爭議
[編輯]4月20日夜間，微博用戶「超級逮蝦戶」、「午夜南瓜霸霸」、「鵝太子」在相近時間內發博，表示有肖戰粉絲群中群主使用「反動頭銜」[51][52]。
4月21日凌晨，微博博主「肖戰網宣組」稱「經查證，為有不明人士通過惡意修改群成員頭銜欲抹黑肖戰粉絲。」並且補充：此舉合理懷疑為黑子[l]專門反串粉絲自導自演[53]。
4月21日晚間，肖戰工作室發表聲明稱：「有微博ID為『鵝太子』『超級逮蝦戶』『午夜南瓜霸霸』的微博用戶發布了部分圖片及視頻內容，公然宣稱肖戰粉絲群成員在QQ群中使用反動頭銜。有充分證據證明，這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卑劣手段，脅迫原群主轉讓管理權限後進行的惡意篡改、違法操作」[54]。聲明還指肖戰「始終熱愛祖國、堅持擁護黨的領導」，「工作室已在第一時間對相關情況進行取證，並將向公安機關報案」[51]。
4月22日，微博用戶「午夜南瓜霸霸」對於肖戰工作室的聲明內容造成其名譽權受損一事，經上海雨默律師事務所向肖戰工作室發出律師函。因「午夜南瓜霸霸」該微博已於4月27日被炸號[m]。4月28日，原微博用戶「午夜南瓜霸霸」在新微博帳號「午夜南瓜陰陽人隨機數」中發布有關律師函的微博，並要求肖戰工作室限期內調整聲明內容，對其本人公開道歉。[55]
北京勇者律師事務所代表肖戰在微博發表律師聲明（非律師函）表示，網絡用戶有組織、有預謀地在社交媒體平台，散播大量針對肖戰個人生活、演藝事業、社會活動的虛假及侮辱性言論，包括編造肖戰情感經歷、歪曲肖戰公益捐贈行為、捏造肖戰指使粉絲舉報他人等不實信息[56]。並配聲明圖，表示：「戰必勝」[57]。肖戰工作室微博轉發微博[56]。此前，肖戰粉絲與抵制者已質疑對方是「資本介入（輿論）」[58]。
事後，微博稱近日啟動為期兩個月的惡意營銷帳號專項整頓，多個領導抵制肖戰及其粉絲的微博帳號「爆裂風車」「鵝太子」「午夜南瓜霸霸」名列其中。[59]
詐捐質疑與回應
[編輯]4月28日，肖戰工作室發微博：「你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任」。同時配發兩張圖片。分別為微博用戶「爆裂風車永存」在28日14時35分所發微博截圖和寫有肖戰名字的捐贈證書照片。證書內容為，肖戰向愛德基金會馳援武漢（新冠病毒）疫情項目捐贈619815.5元，標註時間為2020年1月27日[60]。愛德基金會公布的「截至2020年3月23日的，我會收到抗擊新冠疫情捐贈（含承諾捐贈）信息」（標註發布時間為3月9日）中，1月27日「工作室（匿名）」捐贈619815.5元[61]。此筆捐贈是實際捐贈，或承諾捐贈，無從得知。在愛德基金會2020年1月至3月捐贈榜（標註發布時間為4月22日）中，沒有1月27日「工作室（匿名）」捐贈619815.5元的記錄，而是與肖戰相關的廈門仲夏之月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因新冠病毒疫情響應項目，分別在2月1日捐贈500000元、2月6日捐贈119815.5元，兩者合計619815.5元[62]。肖戰並非廈門仲夏之月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所有者。該公司持有68個與肖戰相關的商標，包括肖戰工作室的商標。公司股份由王力威、方持慧、肖偉三人共同持有。同時，大股東王力威持有新麗傳媒旗下子公司居正影業的49%股份[40]。在2月上旬媒體報道，則指肖戰為武漢的新冠疫情，個人捐款40萬元。同時，向武漢同濟醫院捐贈200萬元物資，包含口罩和呼吸機[63]（或說呼吸器[64]）。後又被指出所捐物資並非呼吸機而是呼吸面罩。
教師應援事件
[編輯]部分教師被曝出在教學中應援
[編輯]5月11日，宿遷市教育局公開，其所轄沭陽縣一小學教師，因引導其學生齊聲喊：「肖戰哥哥你很好，我們很喜歡，衝啊」，並拍攝視頻發至抖音視頻平台，來為教師本人的偶像肖戰「應援」，被停職停課，所在學校校長被誡勉談話[65]。《人民日報》評論稱，其「不僅突破了職業規範，也有損教師職業道德，折射出教育培養管理的漏洞」[66]。《北京晚報》評論稱「中小學生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和希望，決不能成為商業娛樂活動的利用對象和非理性明星崇拜的新生力量。這段視頻疑為去年9月拍攝，這麼長的時間內沒有刪除，說明這名老師並沒有意識到不妥」[67]。2020年12月，教育部對8起違反教師職業行為十項準則典型問題進行公開曝光，其中就包括上述「江蘇省宿遷市沭陽縣翰林學校教師耿某帶領學生應援娛樂明星問題」。[68]
5月11日，微博用戶「有狐bot2」爆料稱，山東濟寧十二中學初三老師林苗苗在一次網課中，播放肖戰歌曲《光點》，在某學生表示「肖戰必糊」後對該學生施展語言暴力，批評該學生不該把「飯圈戾氣」帶進課堂。山東省濟寧市任城區教育體育局一名工作人員表示，事件正在調查中[69]。
5月15日，與前述舉報事件為同一人的微博用戶「有狐bot2」又爆料稱，2020年3月，福建廈門蓮花中學初二某位班主任用兩節語文課時間，向全班學生進行演講，內容主要為：為何自己喜歡肖戰，為何肖戰可以成為學生的榜樣。[70]同日，廈門市思明區教育局通過「思明教育網」發布情況通報稱：思明區教育局立即介入調查核實。經查，該視頻係為該教師3月16日網課的一段截錄。該教師已認識到在課堂教學中引入娛樂明星話題極為不妥，已作出深刻檢討。蓮花中學已對該教師作出停課處理[71][72]。事後有家長稱，該語文課上課內容為「網絡暴力」，老師借肖戰事件引導孩子分清是非、理智追星。[73]
2021年2月13日，寧夏銀川永寧中學一老師被曝因學生網絡ID為「肖戰糊了」批評辱罵學生，引發爭議。2月15日，當地教育部門通報，決定給予涉事老師責令檢查的處理，在全縣教育系統通報批評，並取消兩年內評獎評優資格。[68]
肖戰方面回應
[編輯]2020年5月6日，肖戰接受中新經緯專訪時，「為疫情期間的爭議和昔日不當言論致歉」。專訪中他表示，「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跟我相關聯的一些爭議，而且爭議發生在全民抗擊疫情最關鍵時刻，其實我當時自己在家隔離的時候，我是很不安然後也很歉意的，如果是因為這些爭議給網友們帶來了一些影響跟困擾的話，我在這裡很真誠地跟他們說聲對不起。」[74]
5月10日，肖戰再發微博稱自己不需要應援，「希望所有人把學業、工作、生活，都放在追星前面……遵守職業規範和行業底線。」有媒體指出，這一表態可能是對日前粉絲讓自己班上的學生為肖戰錄製應援視頻一事的回應。[75]
5月15日，肖戰全球後援會就不理性追星現象致歉，並表示會進行整改[76]。
晨小晨事件
[編輯]7月9日，曾於2019年6月發布去世帖文的微博帳號「@努力做個小太陽的晨小晨」突然發布肖戰應援內容，網友懷疑該帳號被他人非法盜竊販賣和使用[77]。10日晚間，微博管理員發布文對晨小晨事件做出公告，表示微博安全技術人員經過核實，發現帳號「@努力做個小太陽的晨小晨」於2019年6月發布疑似離世的帖文後轉為僅登錄不發言狀態，帳號始終未發現被盜狀況。且此人同時運營「@長樂在不在呀」和「@再來一瓶我還能喝」兩個帳號，其中帳號「@長樂在不在呀」於2018年8月14日發布疑似離世的帖文後，也轉為僅登錄不發言狀態；「@再來一瓶我還能喝」於2020年7月與另外2個帳號進行互動，並指責站方失職。「@努力做個小太陽的晨小晨 」和「@長樂在不在呀」均未去世[78]。然而至今，帳號的使用者身份仍然未知，肖戰粉絲和抵制者各執一詞。
7月14日，微博管理員發布社區公告稱，新浪微博已於7月9日就粉絲引導管理相關問題與肖戰工作室進行談話。包括舉報事件最初發起人「巴南區小兔贊比」在內的8個帳號因攻擊媒體機構及發布不實信息引導罵戰，已由微博官方根據社區規則做關閉處理[79]。當天，肖戰工作室發表道歉聲明，表示在粉絲的正向引導上出現缺位，沒有第一時間準確回應各種緣由引發的爭議，引發了社會觀感不佳，使得不同認知群體在社交媒體產生對立，無辜的網友遭到了攻擊謾罵。肖戰本人及工作室同時明確表示，拒絕互撕謾罵及挑起群體對立，堅決反對未成年人的不理智消費行為，以及出於任何目的傷害他人[80]。
川美塗鴉事件
[編輯]在10月5日肖戰生日當天，肖戰粉絲為了給偶像肖戰慶祝生日，紛紛聚集在川美（四川美術學院）校門口，還在川美的塗鴉牆上寫了肖戰兩個大字，再次引發部分網友與肖戰粉絲的罵戰。[81]後據重慶當地電視台新聞欄目《天天630》的報道，人群確實有聚集在商業街，但並未對周圍商戶造成影響，且所在區域的城管人員證明該區域是允許塗鴉的。[82]
肖戰影音會官微發文回應此事，呼籲專注自家，拒絕群體對立事件。肖戰本人則在生日當天發微博慶生外，並未對事件作出回應。[83]針對網傳肖戰粉絲在四川美術學院美術館亂塗亂畫的消息，10月7日午間，新浪微博社區管理官方微博「微博管理員」通報稱，網絡描述與事實不符，該不實信息被惡意炒作並導致飯圈互撕，決定對28個微博帳號作出禁言15天的處罰。[84]
後續
[編輯]2021年2月27日，「227事件」一周年後，肖戰抵制者發文紀念，但微博屏蔽了最具熱度的相關話題「#227一周年#」。[來源請求]午後，肖戰發布長文，講述了2020年風波發生以來的感受和認知。為2020年的「偶像失聲」，向那些因他受到影響乃至傷害的人鄭重道歉。同時呼籲粉絲在個人的好惡之外多一份「理性」，少在網絡世界裡爭吵，把精力更多放在現實生活中[85]。
輿論爭議
[編輯]「公號私用」爭議
[編輯]3月3日，「平安黑龍江」、「江蘇共青團」、[來源請求]「人民日報傳媒海南[86]」等黨政機構和官媒帳號、藍V帳號等相繼轉發肖戰微博或發表相關博文。引發網友「是否是（中國）政府站台或表態」的討論[58]。外界將此類轉發稱為「公號私用」，質疑肖戰方面有利益輸送[86]。而在雙方的輿論戰中，皆懷疑對方是「資本介入（輿論）」[58]。
3月3日23時許，《人民日報》傳媒海南微博運營團隊發表了「關於轉發明星肖戰超話貼子的嚴正聲明」，回應外界質疑其「公號私用」的問題，稱與肖戰及其團隊無接觸、無利益關係，「因此次管理上疏漏給廣大網友造成了不良影響表示深深的歉意，並通過此教訓舉一反三，深刻反省」，已開除當事員工[86]。受事件影響，該帳號目前被關停[87]。
環球時報爭議
[編輯]3月3日，《環球時報》發表文章《「憤絲」牽連肖戰，飯圈洶湧何去何從》[88]。
3月4日凌晨，《環球時報》的環球網微博帳號發文，「老了，不知道為何而戰，晚安」。而後「環球體」開始流行。對此微博含義，各方理解不一。除網友批評環球網缺少媒體素養的言論外，抑或指網友反應過度[89]。有報道指此則微博引發的是，知曉本次事件、飯圈之外的網民共鳴[90]。
「十問《檢察日報》」
[編輯]最高人民檢察院主辦的《檢察日報》在3月11日以兩個版面，連發五篇文章，總結、評論這一事件。第5版（法治評論）[25]文章是《肖戰事件：是否曲直如何評說》[n]和《不能任由粉絲喜好毀了同人文化》[o]。第6版（法辯）[25]文章是《肖戰事件：沒有勝利者的戰爭》[p]、《評判肖戰事件的兩個維度》[i]和《「同人小說」涉及的法律問題》[q]。《檢察日報》編輯在11日第6版以「編後」總結：「限於版面，各方觀點未能盡現；各家意見，不代表本報立場」[91]。外界或指為「（中國）官方權威意見」[3]。
3月11日8時起[92]，《檢察日報》即在其新浪微博的官方帳號（簡稱官微）陸續發表五篇文章，並將第一篇文章《肖戰事件：是否曲直如何評說》設為置頂文章[3][92]。部分肖戰粉絲批評《檢察日報》不懂法。《檢察日報》官微編輯發起話題「幸虧懂點法」回應[93]。當日13時整，《檢察日報》官微發布最後一篇文章《「同人小說」涉及的法律問題》時，主動@肖戰和王一博的個人微博帳號[r]，並在末尾加入「幸虧懂點法」的話題[92]。
3月12日凌晨，有疑似肖戰粉絲的用戶在網絡平台上發表文章《拿什麼拯救你，我的三觀，十問檢察日報》，文中質問《檢察日報》「是否完整閱讀了下墜這篇文章」「有沒有登入過AO3網站」，並嘲諷「恐怕檢察日報的小編們2020的KPI在3月已經提前完成了，2020年3月最流行發肖難財」。文章結尾寫道，「更可怕的是，因為這次平台和資本的扭曲，刻意隱去淫穢色情事實，美化這個網站，相當於為這種無限制的『創作自由』打了一劑強心針，意識形態滲透將會更加嚴重！」[94]。《解放日報》同日發表文章《追星是為追求美好，而非囿於「飯圈」越活越逼仄》。此文認為，粉絲行為，偶像買單。而粉絲造成的後果，則要肖戰一起承擔[95]。
3月13日，有網友尋找原作者，發現原博主已經刪除了文章，並清空了自己的所有微博，只剩一個空號，粉絲人數高達29.6萬[94]。
3月14日16時許，《檢察日報》社長趙志剛在其個人運營的帳號「法律讀庫」中發表了《深扒一下引發飯圈大事件之同人作品〈下墜〉的法律問題》一文。文章認為《下墜》對肖戰和王一博的姓名權構成了侵犯。「肖戰粉絲的舉報不僅沒有錯，還是法律法規倡導的共同營造綠色網絡空間的值得鼓勵的行為」，這一行為「淨化了網絡空間」[96]。
7月8日，《檢察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營造良好網絡生態，平台亟須強化自淨》，引用了微博管理員關閉「@打不死的爆裂風車」等一批帳號的理由及主張。指出一些網絡大V通過模板化引導，組織網民以網絡舉報、電話騷擾等方式，攻擊國家機關、新聞媒體，干擾復工復產期間企業的正常運營等現象，並提到部分用戶斷章取義、片面解讀《檢察日報》等媒體的多元化發聲，「頻繁挑動網絡群體對立」。不過，該評論員在文中並未直接提到肖戰以及其事件的當事人。[97]
影響
[編輯]對肖戰方面的影響
[編輯]對肖戰代言產品的抵制
[編輯]AO3作品庫被屏蔽的現實，使網民怒火進一步蔓延，同人社群的反擊開始延伸至肖戰的影視作品，大批網民到中國大陸著名社交網站豆瓣對肖戰的影視作品如《陳情令》進行「刷低分」。[28]商務代言方面，OLAY、小鹿茶（瑞幸咖啡）、OPPO、真果粒（蒙牛）、開小灶（統一企業）、百威啤酒、雅詩蘭黛、佳潔士、沙宣等品牌皆受到了牽連，在這些產品的新浪微博評論中出現大量抵制肖戰的留言。面對抵制，各家反應不一[39]。
隨著抵制肖戰輿論的發酵，微博話題#抵制肖戰#成為4月1日的熱搜[39]。此時，肖戰代言的品牌多採取各類措施，避免風險。如蒙牛真果粒取消3月1日的、肖戰代言新產品的宣傳計劃。但與其它品牌不同，寶潔公司所屬的OLAY品牌表達了對肖戰的支持。OLAY在1日宣布了由肖戰代言的新產品。下午的銷售直播中，品牌主播指抵制肖戰的網友，「他們不重要，就那麼一點點人，一點點黑粉，能形成什麼氣候呢」[14]。品牌主播現場連線OLAY大中華區總經理梁俊熙時，梁俊熙表示力挺肖戰，會繼續合作。此後，抵制者以消費者身份與OLAY品牌展開「攻防」[98]。消費者按照中國法律要求OLAY補開發票的請求，被OLAY拒絕，並無理要求提供詳細個人信息，消費者最終不得不求助於中國消費者協會和稅務部門[99]。據《第一財經》YiMagazine在3月5日報道，向淘寶客服求證，此次風波並不影響統一開小灶與肖戰的合約計劃，而OLAY、佳潔士、沙宣的上級寶潔公司公關部則表示「暫不回應」[39]。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報道「肖戰代言產品發票舉報事件」，稱主管稅務機關已就該事件約談OLAY品牌[99]。
所屬公司業績
[編輯]隨著事件進一步進展，肖戰出演、新麗傳媒公司旗下的《慶餘年》、《誅仙 I》以及待播作品《狼殿下》[100]的評價都受到不同程度影響。有消息人士稱，肖戰的藝人合約雖然簽在哇唧唧哇，但商務和影視合約分別簽給了和頌傳媒與新麗傳媒[40]。儘管新麗並未出面證實此消息的準確性，但肖戰參演的《慶餘年》《誅仙Ⅰ》都是新麗製作發行，待播的《斗羅大陸》《狼殿下》等劇集也都由新麗出品。肖戰經紀人於婉琴亦是新麗傳媒副總裁[39]。
新麗傳媒在2018年被騰訊旗下的閱文集團收購時，曾做出三年業績承諾（對賭協議），2018年未完成，2019年完成任壓力巨大，而在2020年需實現不低於9億元的淨利潤[100]。若新麗無法完成年度淨利潤指標，閱文則會扣減應支付給新麗的分期金額。故外界認為做為主要演員、亦是新麗傳媒簽約藝人的肖戰若形象受損，將影響這份9億元的商業承諾[39][99]。新麗傳媒方面回復北京商報記者，稱公司與肖戰沒有關係，否認公司與肖戰有影視合約[100]。哇唧唧哇公司並未對肖戰事件作出任何官方回應；而《第一財經》YiMagazine向新麗傳媒求證時，對方先稱肖戰與新麗並未簽約，後又表示暫不回應。[39]
電視節目錄製
[編輯]6月6日與6月13日，浙江衛視的綜藝類節目青春環遊記2三亞特輯上下二集分別在黃金時段播出。此前曾有媒體爆料，肖戰曾參與錄製本節目。[101]但在播出的兩集中，肖戰本人並未出現。[102][103]
恢復商業工作
[編輯]2020年10月，肖戰參演的《狼殿下》悄然開播，瞬間登上微博熱搜前三，引發市場關注。2021年2月5日，《斗羅大陸》開播，熱度持續上升，數據占據多榜第一。有媒體指出，風波後，肖戰在影視資源上更偏向主流資源。[104]
對反肖戰群體的影響
[編輯]有媒體指出，肖戰粉絲對於AO3的舉報，不僅惹怒了同人圈，還讓其他諸多「圈地自萌」的人感同身受，形成了反對聯盟。並且由於肖戰長期以來的不發聲，讓粉絲行為越來越出格，直至失控。[105]另外，對肖戰粉絲濫用公權力進行個人情緒發洩同樣引發了群體的不滿。[106]
在肖戰事件發生一年後，《端傳媒》撰文提出，事件發酵至今，已脫離了起初同人文創作者為創作自由的呼喊，成為反對飯圈亂象與資本下場的全方位疾呼。當中肖戰本人更是成為了一個去人格化的符號與靶子，承載著網民對濫用舉報、飯圈過度應援、明星粉絲影響言論自由等現象的不滿，也帶來了一定程度的社會撕裂。但該媒體同時指出，但在肖戰背靠的騰訊新麗傳媒與粉圈粉絲合力控制微博等社群媒體上的輿論聲量的現狀下，作為個體的抵制者很難去與這樣的力量對抗。更何況，不同於粉圈內粉頭KOL的一呼百應，抵制肖戰更像是一場去中心化的社交媒體運動。[107]
至於肖戰事件對同人圈的影響，媒體和學者普遍持有負面觀點。如《端傳媒》就認為，肖戰事件使得舉報文化深入到中國網際網路環境中，同人創作環境急轉直下。[107]北京大學文學院教授邵燕君接受澎湃新聞採訪時也指出，肖戰事件的雙方將原本二次元的事情全部訴諸三次元的手段，可以說是一次互相的「升維打擊」，「可能顛覆亞文化圈根基」。[108]
政策導向
[編輯]
在事件達到高潮期的3月1日，恰逢中國大陸《網絡信息內容生態治理規定》開始施行。該規定提及「禁止網絡暴力、人肉搜索和數據造假等」[109]。外界認為這是中國政府在進一步加強網絡管制[58]。
2020年7月，國家網信辦發布關於開展為期2個月的2020「清朗」未成年人暑期網絡環境專項整治的通知，要求重點整治誘導未成年人無底線追星、飯圈互撕等價值導向不良的信息和行為。嚴厲打擊誘導未成年人在社交平台、音視頻平台的熱搜榜、排行榜、推薦位等重點區域應援打榜、刷量控評、大額消費等行為。大力整治明星話題、熱門帖文的互動評論環節煽動挑撥青少年粉絲群體對立、互撕謾罵、人肉搜索等行為。嚴格清查處置「飯圈」職業黑粉、惡意營銷等違法違規帳號。深入清理宣揚攀比炫富、奢靡享樂等不良價值觀的信息。[68]7月9日，微博方面與肖戰工作室談話，稱其「近幾個月以來，因為未能有效引導和應對各類粉絲群體，出現了一系列擾亂網絡傳播秩序的現象，造成了不良的社會影響。」肖戰工作室表示同意微博提出的建議，並且明確表示今後將在官方與非官方粉絲組織的問題上積極配合和支持平台的管理。[110]
8月，教育部等六部門印發《關於聯合開展未成年人網絡環境專項治理行動的通知》，要求加大對「飯圈」「黑界」「祖安文化」等涉及未成年人不良網絡社交行為和現象的治理力度，重點對涉及未成年人網絡社交中出現的侮辱謾罵、人身攻擊、惡意舉報等網絡欺凌和暴力行為，以及敲詐勒索、非法獲取個人隱私等違法活動予以查處。[68]
2021年2月4日，國家網信辦啟動為期一個月的2021「清朗·春節網絡環境」專項行動，重點整治不良網絡社交行為和網絡暴力現象，打擊誘導未成年人應援打榜、刷量控評行為，整治煽動「粉絲」互撕和進行網絡欺凌的行為。[68]
相關條目
[編輯]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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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於出演言情劇或是偶像出身的明星，其粉絲常常分為兩大派別：唯粉指單單喜歡某個明星，而不喜歡與其組CP的其他明星，或不喜歡該明星所在團體的其他明星。CP粉則指粉絲喜愛某綜藝中被作為情侶宣傳的一對藝人之間的互動，或迷戀某電視劇中被設置為情侶的一對角色之間的感情，並時常認為相關藝人在現實中也是情侶。
- ^ 《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六十八條規定，「製作、運輸、複製、出售、出租淫穢的書刊、圖片、影片、音像製品等淫穢物品或者利用計算機信息網絡、電話以及其他通訊工具傳播淫穢信息的」構成違法。1997年12月頒布的《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規定，「查閱（瀏覽）」淫穢、色情作品既違法。[10]
- ^ 粉圈「大V」指在粉絲群中擁有號召力的粉絲。「巴南區小兔贊比」即是此類肖戰粉絲。
- ^ 「巴南區小兔贊比」2月26日19時34分微博部分內容[16]：（以藝人為原型的低俗未成年嫖娼文學）這本身就是侵害藝人名譽權的行為。況且這種行為不光侵害了藝人名譽權，還污染了網絡環境，帶壞了一大批缺乏判斷力的未成年小粉絲。
- ^ 指控制評論，使微博上清一色全是對明星的正面評價。
- ^ 指利用各種手段，通過提高偶像的各種數據來支持偶像的行為。
- ^ 指反制黑子（黑粉、黑站），是通過控制評論，舉報反對偶像的網民等方式來達到控評的行為。
- ^ 「博君一肖」是粉絲對電視劇《陳情令》的主演肖戰和王一博二人組CP的稱謂。[24]
- ^ 9.0 9.1 作者鄭帆為廣東省廣州市黃埔區人民檢察院一級檢察官，全文參見[17]。
- ^ 網易科技原文[18]：2月26日下午，Lisa響應肖戰超話里的幾位大粉的號召，撥打了12390全國「掃黃打非」辦的舉報電話，舉報《下墜》作者及博君一肖CP粉寫手，隨後她又根據超話里一些粉絲的指示，陸續把矛頭指向Bilibili、百度網盤、晉江等諸多同人創作頭部平台。「他們活該被舉報。」Lisa至今沒有看過《下墜》，但她堅信自己沒有錯，「文學創作不應該建立在踐踏人格尊嚴之上，這些內容女化、貶低了肖戰的藝人形象。」
- ^ 《澎湃新聞》的報道指，B站被刪除內容為同性題材內容[26]。
- ^ 黑子是指受人指使，進行買熱搜、造謠等行動以達到黑化明星的目的的人。
- ^ 炸號是指某帳號突然間被封禁或註銷、並刪除帳號內所有內容
- ^ 作者李紅笛為《檢察日報》記者，全文參見[1]。
- ^ 作者王陸，全文參見[29]。
- ^ 作者吳一興為德國慕尼黑大學法學博士，全文參見[25]。
- ^ 作者龔家勇為浙江金道律師事務所律師，全文參見[91]。
- ^ 在新浪微博上，使用@符號，有主動告之、通知某人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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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氪金的還有公益事業，這其中似乎有一種為偶像救贖的意味……超話圈的粉絲因為項目組頭像而感到欣慰，他們紛紛猜測帶有愛心的「益」字是由肖戰設計的……王然認為，成立粉絲公益項目組是肖戰工作室近期做得最好的事情。她希望風波中偶像的形象變得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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