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宾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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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语:Club des Jacobins | |
命名缘由 | 道明会修道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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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机构 | 布列塔尼俱乐部 |
成立时间 | 1789年 |
创始人 | 安托万·巴纳夫 |
创始地 | 法国凡尔赛 |
撤销 | 1794年11月12日 |
后继机构 | 先贤祠俱乐部 |
类型 | 倡导团体 |
法律地位 | 停止状态 |
总部 | 巴黎圣奥诺雷路道明会修道院 |
服务地区 | 法国 |
方法 | 从民主倡议到共和暴力 |
会员 | 约50万[1] |
官方语言 | 法语 |
隶属 | 国民公会中所有群组 |
主席 | 安托万·巴纳夫 (首任) 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 (末任) |
重要人物 | 雅克·皮埃尔·布里索、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阿德里安·迪波尔、让-保尔·马拉、卡米尔·德穆兰、奥诺雷·米拉波、乔治·雅克·丹东、雅克-尼古拉·俾约-瓦伦、保罗·巴拉斯、让-马里·科洛·代尔布瓦 |
分支机构 | 报纸: |
标语 | “不自由,毋宁死!” |
目标 | 组建雅各宾俱乐部: |
宪法之友协会(法语:Société des amis de la Constitution),在1792后重新改名为雅各宾党,自由和平等之友协会(法语:Société des Jacobins, amis de la liberté et de l'égalité),通称雅各宾俱乐部,是法国大革命发展期间在政治上最有名的和最有影响力的俱乐部。最初是由来自布列塔尼反保皇党代表创立,俱乐部成长为一个全国性的共和运动,估计有50万以上的会员[1]。雅各宾俱乐部是多元政治主张团体组合建构的,包括1890年代早期的两个主要的议会派系,激进的山岳派和更温和的吉伦特派。其成员也被统称为“雅各宾派”。
1792年3月,吉伦特派(由雅克·皮埃尔·布里索和包括托马斯·潘恩领导)主导雅各宾俱乐部,并领导国政。因为相信革命后的法国不会被周围的邻国所接受,他们诉诸积极的外交政策,并启动对奥地利的战争。当雅各宾派推翻帝制,并建立了共和国时期,吉伦特派是占主导地位的派别。当共和国未能兑现被期待的不现实利益,他们失去了人民的支持。吉伦特派力图遏制狂热的革命暴力,因此被山岳派指责成为保皇派同情者。最终国民自卫军不再支持吉伦特派,导致山岳派发动政变。
1793年5月,山岳派领导人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成功的将吉伦特派边缘化并控制政府的运作,直到1794年七月。政府在他们掌控期间的特点是激进的立法及实施非常强烈的政治暴力。1793年六月,他们批准了法兰西1793年宪法规范了人类文明历史上首次普遍性男性选举权。1793年九月,吉伦特派21位主要领导人被送上断头台,开始实施恐怖统治。十月,恐怖期间,在最有资格选民缺席的请况下,新宪法获得公投通过。第一次反法同盟战争期间,山岳派表面上是为了抑制旺代暴乱和联邦主义的暴乱,并防止任何其他的暴乱,在全国处决了数以万计的敌对者。
1794年7月27日,发生历史称之为热月政变的事件,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被拘捕并失去了权力。第二天包括包括罗伯斯庇尔在内的共22位领导人被处决,雅各宾俱乐部被关闭。
今天,雅各宾和雅各宾主义都被使用表达不同的意涵。在英国,术语“雅各宾”已经主要是和山岳派相连结,尤其是当它表现出教条主义和暴力镇压,它被用作代表激进主义,左派革命政治。[2]在法国,“雅各宾”现在一般指对中央强而有力集权共和政府的支持者[3]或对政府拥有广泛干预改造社会权力的支持者。[4]这也有用于其他相关的意义,表明支持一个国家教育体系应大力推动和灌输公民价值,建立强大的民族国家能够抵抗外国各方面的干扰。[4]
历史
[编辑]创立过程
[编辑]该俱乐部因为成员在巴黎圣奥诺雷雅各宾修道院聚会而得名。该俱乐部原名是“布列塔尼俱乐部”,是由布列塔尼地区选出参加三领域等级会议代表在伊夫林省凡尔赛成立的。[5]
三领域等级会议在凡尔赛宫召开,最初俱乐部都是来自布列塔尼的代表。然而,很快的来自法国其他地区的代表也都加入了。早期的占主导地位的成员有伯爵米拉波、巴黎代表神甫西哀士、多菲内代表安托万·巴纳夫、杰罗姆·佩蒂翁、亨利·格雷瓜尔、夏尔-马洛·德·拉梅特、亚历山大·德·拉梅特、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阿尔芒·德西雷·德维涅罗·迪普莱西和路易·马里·德·拉雷韦利埃-莱波。这时期,聚会是秘密的,关于会议召开时间及内容,可追踪的记录很少。
转移到巴黎
[编辑]在1789年10月凡尔赛妇女大游行时,俱乐部,已回复完全由布列塔尼省的国民制宪议会核心小组代表们组成。得到来自伦敦革命学会祝贺法兰西“正在争取他们的自由”的贺词后,导致国民制宪议会的议员建立它们自己的“革命学会”政治俱乐部,俱乐部在1789年11月重新组建。这团体租用毗邻议会地点的圣奥诺雷路雅各宾派修道院的食堂作为聚会讨论的场所。[6]因为道明会在巴黎的第一栋房子在圣雅克街,道明会在法兰西被命名为“雅各宾”,从开始就被敌对者嘲弄称呼这个俱乐部。1791年宪法颁布之后,他们就采用宪法之友巴黎雅各宾学会这称号,1792年9月21日君主制废除后改名为自由和平等之友雅各宾学会。他们持续租用了修道院的食堂、图书馆和教堂。
快速成长
[编辑]迁移到巴黎,俱乐部经历快速演变。第一巨大变化是除了代表外,扩展到其他成员也加入了。所有公民都被允许加入,甚至外国人也欢迎:1790年1月18日英国作家亚瑟·杨格以这种方式加入了俱乐部。雅各宾俱乐部的聚会很快就成为一个激进且激奋的演讲场所,鼓吹推动共和主义、普遍教育、普选、政教分离以及其他的改革。[7]在1790年2月8日社会正式采用由安托万·巴纳夫制定的规则架构了更广泛的基础,这些规则由主席与阿尔芒·德西雷·德维涅罗·迪普莱西共同签名发出。俱乐部的目标被定为:
- 在国民议会决定前,议题须预先讨论;
- 致力于根据自然法架构的人权和公民权宣言序言精神建立并强固宪法;和
- 与同类型其他学会联系形成共同思想领域。
与此同时选举秩序的规则被确定,俱乐部的章程也订定。每个月选出一个主席,四名秘书,财务员,和委员会监管选举和演示文稿,通信和俱乐部的管理。任何成员经由语言或行动表明,他的本质是违反规章和人的权利将被开除,这规则以后排除温和的元素后促进了俱乐部的“净化”。
依据第7章,俱乐部决定接纳法兰西其他地区类似社团并与他们保持经常性的联系。这最后的规定是具有深远的意义。到1790年8月10日已经有152所分支俱乐部;在1791年春季对反革命保皇党的袭击导致它们的数量大幅增加,在年底雅各宾派的分支机构网络遍布法兰西。在高峰期有至少在7000各分会在法兰西全境,估计有五十万以上的会员。正是这一点,广泛分布的分会及高度集中的组织赋予雅各宾俱乐部难以应付的强大力量。[1]
初创期的中庸节制
[编辑]在初期,雅各宾俱乐部不是由非常规的政治观点区别。而是加入的成员有些局限于较富有者,直到最后它都是 — 在巴黎的中央学会的有关人员 — 几乎完全由专业人士组成,如罗伯斯庇尔,或是富裕的资产阶级,像酿酒商安托万·约瑟夫·桑泰尔。然而,从开始,其他构成分子也就存在。除了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二世的十几岁的儿子,路易-菲利普一世,未来的法兰西国王,类似阿尔芒·德西雷·德维涅罗·迪普莱西的自由派贵族,克洛德-维克托·德布罗伊,或诺阿耶子爵和资产阶级等组成的多数会员,俱乐部也包含这些人物,如“老爹”米歇尔·热拉尔("père" Michel Gérard,1735年至1815年),是布列塔尼地区蒂埃勒昂蒙热尔蒙(法语:Tuel-en-Montgermont)的自耕农,他的粗糙常识被推崇为民间神谕智慧,他的乡下人背心和辫状头发后来就成为雅各宾时尚的典范。一直到共和国的前夕,俱乐部公开的支持君主制;它没参与1791年7月17日废黜国王的请愿,即使在1792年6月10日和8月10日暴动也没有任何正式的介入。[5]俱乐部激进化,是因它的保守成员在1791年七月离开组织自己的斐扬俱乐部。这个俱乐部看来远远比不上雅各宾派的成功,勉强幸存了一年,执政的成员被逮捕以叛国罪受审。[8]
恐怖统治
[编辑]1792年8月10日,巴黎市民冲进杜乐丽宫,废除了君主制,之后罗伯斯庇尔成了雅各宾俱乐部的核心人物,在1792年秋组建的国民公会,他的派系成为人们熟知的雅各宾派。他们起先是一个少数群体,被称为“山岳派”(法语:La Montagne),因为他们在国民公会开会时一起坐在会议厅高处;他们在春天开始对奥地利的战争抱持着怀疑态度,但支持国内更具革命性的行动。[9]雅各宾派在1793年春季得到巴黎暴徒的支持,威吓住国民公会,接掌越来越多的权力,五月底的一场政变掌握了最高权力。他们掌握权力期间在国民公会反复地清除他们认为不忠于共和国者,而雅各宾专政恐怖统治和广泛实施的处决计划,一直到1794年夏天才一并结束。
罗伯斯庇尔,一般认为是这个成功派别的代言人,很尊崇他的人,评价他是“坚强无私地献身于理想的人”(英语:the sea-green incorruptible),并设置了美德共和国的口号标语,直到雅各宾派“最后的清洗,1794年7月27 的热月政变。一些目击者说,罗伯斯庇尔被士兵开枪射伤(一些历史学家说他自杀未遂);无论如何,他的下颚被打碎了。第二天,1794年7月28日,他被处决。[10]雅各宾俱乐部的领导层,在罗伯斯庇尔的反复清洗下,处决了太多人,1794年11月12日,已经元气大伤的雅各宾派被解散。雅各宾派无与伦比的权力,仅根基于很狭小的实体基础。俱乐部的专制到审讯裁判所,无论任何显赫或卑微的人都不能逃脱它们施用的监控和告发系统。[11]雅各宾派的权力常常摸索著寻找巴黎无套裤汉底层阶级的势力,当认为有必要展示其力量时,便从街头集中恶质群众对抗国民公会,这是雅各宾派他们能够依赖的可靠支持。然而,在恐怖统治的高峰期,雅各宾派他们自己在巴黎能够命令指挥的力量却不超过3000人。而他们拥有如此影响力或力量的一个主要原因,是由于在革命期间巴黎和各省普遍性陷于无组织的混乱中,而雅各宾派他们是独自有组织的。
对于雅各宾派的行动,在共和时期的作家和一些现代学者会提出与众不同的论点:那就是法兰西在内有内战和外有敌对国家的威胁下,需要恐怖统治来型塑法兰西联合共和国是能够抵抗这种双重危险的纪律。[11]
失去权力
[编辑]许多热月党人的敌人加盟,试图重新启动雅各宾俱乐部,但最终在1794年11月11日,还是关闭了。它的成员和他们的同情者散落在各咖啡馆,在那里年轻的“贵族”被称之为镀金青年对他们发动残酷的棍棒和椅子战争。尽管如此,雅各宾派以某种隐密的方式存活下来,在1795年11月25日,以先贤祠俱乐部名称出现,并于1796年2月被镇压。(细节参照格拉克斯·巴贝夫)在1799年七月是最后一次尝试重组雅各宾的信徒以“平等与自由之友集会”(法语:Réunion d'amis de l'égalité et de la liberté)为基础,它的总部设在杜乐丽宫的马内日大厅,从而被称为马内日俱乐部。它是由保罗·巴拉斯赞助,两个议会的立法机关有大约250位成员,其中包括许多前雅各宾派的著名人物。出版名为《自由日报》的报纸,赞扬罗伯斯庇尔和格拉克斯·巴贝夫的崇高,并抨击督政府为“五人君主政体”(法语:“royauté pentarchique”)。但是,那时的舆论是中庸派或保皇派占优势,俱乐部的定期刊物及在街头都被猛烈攻击。令政府产生高度的怀疑;它聚会地点不得不从杜乐丽宫改到在渡船路的雅各宾派教堂,但在8月它被取缔,之后不到一个月就解散了。其成员通过支持拿破仑·波拿巴的政变取代督政府替他们自己报仇。[12]
影响
[编辑]政治影响
[编辑]雅各宾运动激励了广大群众间的爱国主义和自由情绪。这运动的当代人物,如国王路易十六,印证了革命运动的有效性不是来自于“武力和士兵的刺刀、枪、大炮和炮弹,而只是经由政治力量的特性”。最终,雅各宾派控制了几个关键的政治机构,特别是救国委员会,并通过它掌控国民公会,这不仅是立法机关,而且自身也参与行政机构和司法机构的职能。雅各宾派作为一种政治力量被看作是“较不自私,更爱国,更同情巴黎底层群众。”[13]这使他们获得超凡魅力的权威地位,这能有效地产生和利用公众压力,创造和满足无套裤汉对个人自由和社会进步的诉求。雅各宾俱乐部发展出法兰西共和体制政府机构和革命的纯洁性,放弃了原先的自由放任的经济的观点而倾向于经济干预主义。1789年8月4日他们已经正式决定了法国封建制度的废除,但是一项规定对被废除的特权提供补偿的条款一直阻止该措施的落实,直到他们掌权后,法国的封建制度才被真正的废除。
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由革命一开始就登上政治舞台,三领域等级会议在亚多亚被选为代表。罗伯斯庇尔被视为雅各宾运动典型的政治力量,比君主专制政体更无情的敌视自由。作为卢梭的信徒,罗伯斯庇尔的政治观点都植根于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所倡导的“人类权利”观念。[14]罗伯斯庇尔认为让更多人吃饭的权利较个别商人的权利更重要。“我向你们谴责人民的刺客,你们回应说“让他们(粮商)按自己的意志去做”,在这样的系统中,所有人都是反社会;所有人都偏爱于粮商。”罗伯斯庇尔在1792年12月2日的讲话中进一步阐述这一概念:“什么是社会的首要目标?要保持人类‘没有文件证明’的权利。这些权利哪项是首要?生存的权利。”[15]
对雅各宾运动的终极政治手段是恐怖统治,经由拥有行政权力的救国委员会全面监督,净化,团结共和国。委员会制定征用,配给和征兵制度整顿新国民军队。他们实施恐怖统治,作为打击那些他们认为是内部敌人的一种手段;罗伯斯庇尔宣称,“你的政策第一箴言应该是以理性引领人民和以恐怖领导人民的敌人”。[12]男女爱国者友爱协会的聚会地点是雅各宾使用的道明会老图书馆,逐渐的,男女爱国者友爱协会就成为雅各宾俱乐部为女性分配特殊席位的常客。[16]
文化影响
[编辑]法国大革命期间的雅各宾主义运动文化影响力围绕着公民创造能力。正如1762年卢梭社会契约论的评论:“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公民是个体与公共意志之间崇高互惠的约定表现”;一个理想的社会建立于人与人之间而非人与政府之间的契约关系。[17]公民和公共意志的这观点,一旦授权实施,能够同时包含人权和公民权宣言,和法兰西1793年宪法所采用的自由,然而随后设立的革命法庭机构立即中止了宪法和所有正常法律授予的无罪推定原则。[18]
雅各宾派认为他们自己是立宪派,致力于维护人权和公民权宣言,尤其以该宣言第二条 : “任何政治结合的目的都在于保存人的自然的和不可动摇的权利。这些权利就是自由、财产、安全和反抗压迫。”的原则。宪法保证对法国社会中个人自由和社会进步的保障。雅各宾运动的文化影响是有效地增强这些基本知识,发展了革命环境。宪法被大多数的雅各宾派推崇,雅各宾派成为崛起的公民和新兴共和国的基础。[19]
雅各宾是教会和无神论的敌人。他们设立了一个新的宗教崇拜,以取代天主教。[20] 他们主张政府精心组织的恐怖统治,作为法律规则和暴民暴力行为的替代品,但是更加随心所欲的恐怖,他们掌握权力时,外有1793年第一次反法同盟的攻击,内有保皇派策动的内战。掌权的雅各宾派不但成功推翻旧制度,并成功避免了军事的失败护卫了革命。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他们为法国大革命带来最血腥的阶段,而且是个人最没有公平待遇的时期。他们巩固了法国共和,并极大地促进了世俗主义与民族意识,直到今日依然是法国共和制度的标志。他们无情和无审判的方法,许多人由此认为这是革命过程的耻辱。导致热月政变关闭了所有的雅各宾俱乐部,解除所有雅各宾派掌握的权力,并宣告许多人的死亡或流放国外,远远超出山岳派身份。[21]
雅各宾俱乐部的主席列表
[编辑]- 1789年:安托万·巴纳夫
- 1789年:伊萨克·勒内·居伊·勒沙普利耶
- 1789年至1790年:雅克-弗朗索瓦·梅努
- 1790年至1791年:奥诺雷·米拉波
- 1791年至1792年:皮埃尔-安托万·安东内勒
- 1792年至1793年:让-保尔·马拉
- 1793年至1794年: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
- 1794年至1795年:缺位
参见
[编辑]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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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有领域出版物的文本: Chisholm, Hugh (编).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第11版).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11.
本条目包含来自延伸阅读
[编辑]- Azurmendi, Joxe. Historia, arraza, nazioa, Donostia: Elkar, 2014. ISBN 9788490272978
- Brinton, Crane. The Jacobins: An Essay in the New History. Transaction Publishers. 1930 (2011) [2016-05-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20).
- Desan, Suzanne. "'Constitutional Amazons': Jacobin Women's Clubs in the French Revolution." in Re-creating Authority in Revolutionary France ed. Bryant T. Ragan, Jr., and Elizabeth Williams. (Rutgers UP,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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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gonnet, Patrice L.-R. Goodness beyond Virtue: Jacobins during the French Revolution (1998) excerpt and text search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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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febvre, Georges. The French Revolution: From 1793 to 1799 (Vol. 2.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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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cPhee, Peter. Robespierre: A Revolutionary Life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12) excerpt and text search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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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来源
[编辑]- Stewart, John Hall (编). A documentary survey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 New York: Macmillan. 1951: 454–538 [2015-04-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18).
外部链接
[编辑]- The Jacobin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曼荷莲学院课程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