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奧·邦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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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奧·邦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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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 | 1919年9月21日
逝世 | 2020年2月24日 加拿大蒙特利爾 | (100歲)
國籍 | 阿根廷、 加拿大 |
母校 | 拉普拉塔國立大學 |
學派 | 分析哲學 |
主要領域 | 科學哲學 |
著名思想 | 科學唯物實在主義,系統主義,量子力學的實在主義詮釋 |
影響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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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奧·奧古斯托·邦格(西班牙語:Mario Augusto Bunge,1919年9月21日—2020年2月24日)是阿根廷-加拿大雙重國籍德國裔物理學家、哲學家和公共知識分子,當代西語美洲思想界的領軍人物。他在物理學上支持公理化,並提出了量子力學的實在主義詮釋。他的哲學體系具有唯物主義、實在主義、科學主義、系統主義、湧現主義、動態主義、人文主義、精確性等特色,且在一般科學哲學、物理學哲學和社會科學哲學領域有很大影響。
儘管邦格的母語是西班牙語,但他以德語念自己的姓氏Bunge。
家庭
[編輯]邦格母親這一脈是德國人,外公是火車站站長,外婆是家庭主婦,母親瑪麗·邦格(原姓米澤爾)則是護士,曾被派往清朝末年的德國殖民地——青島和膠州工作。邦格父親那一脈的家世非常顯赫,他們也有德國血統,再往上追溯則是瑞典人(維京人)的後裔。邦格的爺爺奧克塔維奧·邦格是法學博士,曾是阿根廷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並擔任了約一年半的臨時院長,奶奶是烏拉圭籍的巴斯克人後裔。父親奧古斯托·邦格是醫學博士,當過20年的阿根廷眾議員,還出版過包括《浮士德》在內的多部作品的西班牙語譯本。
邦格的第一任妻子原名胡利婭·莫利納-貝迪亞(1912–1985),是建築師,兩人育有兩子,分別名為卡洛斯(物理學家)和小馬里奧(數學家)。第二任妻子原名瑪爾塔·伊雷妮·卡瓦洛(1938–2022),是麥吉爾大學榮休數學教授,她在大學時期曾旁聽過邦格的哲學課,後來不顧父母的反對而與邦格私奔成婚。兩人育有一子一女,分別名為埃里克(建築師)和西爾維婭(心理學家)。邦格共有10個孫輩和10個曾孫輩。
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的夫人瑪麗安妮·韋伯是邦格的遠房親戚。[1]
生平
[編輯]1919年9月21日,邦格出生於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由於他的父母想把他培養成「世界公民」,所以他從小就研讀各種歐洲語言的作品,最終通曉西班牙語、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和拉丁語這六門語言。
在少年時代,邦格的愛好是哲學、物理學和心理學。由於對愛丁頓和金斯的唯心主義物理學哲學頗為不滿,他決定學習物理學以反駁他們的理論。因此,在學了一年的化學而感到無趣後,他在拉普拉塔國立大學轉讀物理學。
1943年,邦格在吉多·貝克的指導下開始攻讀博士。1944年和1945年,他分別在Physical Review和Nature發表文章。1952年,他獲得拉普拉塔國立大學物理-數學系的博士學位,其博士論文在相對論性量子力學的框架下探索了電子的運動學,並在1960年正式出版。
1953年,邦格接受戴維·玻姆的邀請,以其為導師前往巴西聖保羅的國家研究委員會做博士後。1954年,邦格從聖保羅返回布宜諾斯艾利斯,以貝爾納多·奧賽為導師,在埃內斯托·聖馬里納基金會做第二個博士後。
1956年,邦格同時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和拉普拉塔國立大學教授理論物理學,之後還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教授哲學。
1966年,邦格和他的第二任夫人瑪爾塔·邦格加入了加拿大的麥吉爾大學。從此,邦格在該校的哲學系任教,後來獲得了加拿大的公民身份。1969年至2000年,邦格擔任麥吉爾大學科學的基礎與科學哲學小組組長,並從1981年起擔任約翰·弗羅辛厄姆邏輯學與形而上學講席教授,直至2009年榮休。在整個任教生涯中,除了阿根廷和加拿大之外,邦格訪問過15個國家的20多所大學和研究機構,獲得了22個榮譽博士學位和5個榮譽教授職位。
退休後的最初幾年,邦格每年都定期回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講學。2011年,邦格及其夫人訪問了中國,在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科學院和中共中央黨校共做了五場講座。2013年,他訪問了巴拉圭。2014年,他訪問了奧地利。[1]
2020年2月24日,邦格在加拿大蒙特利爾去世。
塞萬提斯獎得主埃內斯托·薩瓦托是邦格在拉普拉塔國立大學物理-數學系的學長。塞萬提斯獎得主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與邦格是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哲學與文學系的同事。
榮譽
[編輯]邦格獲得的獎項包括:1965年聯邦德國的亞歷山大·馮·洪堡基金,1969年加拿大的基勒姆基金,1971年美國的古根海姆基金;1982年西班牙的阿斯圖里亞斯親王交流與人文獎,2008年伯特蘭·羅素學會獎,2014年奧地利的路德維希·馮·貝塔朗菲複雜性思維獎,1986年和2016年阿根廷的科奈克斯基金會人文獎。
邦格於1984年成為美國科學促進會會士,1992年成為加拿大皇家學會會士,2000年成為阿根廷國家科學院通訊院士,並在百歲後獲得「功勳院士」證書。在哲學界,邦格分別於1965年和1969年成為國際科學哲學院與國際哲學院的院士,還擔任過前者的副主席。邦格也是國際人文主義院院士和「桂冠人文主義者」。1979年,邦格擔任聯合國發展項目的顧問。2011年,他入列美國科學促進會的「科學名人堂」。在西班牙的Filosofía Hoy於2012年評出的當今世界最偉大的12位「思想巨人」中,邦格是唯一一位以西班牙語為母語的入選者。
邦格還是科學哲學會、英國科學哲學會、加拿大哲學會、美國社會學會、紐約科學院、委內瑞拉認識論協會和世界未來研究聯合會的會員,懷疑論調查委員會的委員,魁北克懷疑論者協會和全球可持續信息學會研究所的顧問,以及伯特蘭·羅素學會、巴拿馬科學促進會、厄瓜多爾自然科學會和巴拉圭理性主義協會的榮譽會員。[1]
邦格參與的拉美學術建設
[編輯]1938年,邦格創辦了阿根廷工人大學,後來擔任了校長。1943年阿根廷發生政變,該大學被新的勞工部長胡安·庇隆下令關閉。1944年,邦格創辦了哲學雜誌《密涅瓦》,但一年後它因經費和來稿稀缺而夭折。
邦格也是阿根廷物理學會(1944年至今)、河床邏輯學與科學哲學會(始於1956年,現已解散)、烏拉圭邏輯學與科學哲學小組(始於1962年,現已解散)、精確哲學學會(1971年至今)和墨西哥認識論協會(始於1976年,現已解散)的創始元老。
邦格是著名哲學家蒯因的《新邏輯的意義》一書的西班牙語譯者。此外,他還翻譯出版過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玻恩的科普讀物《永不停息的宇宙》的西班牙語譯本。[1]
英文著作(以最後出版的版本為準)
[編輯]專著、文集
[編輯]1959. Metascientific Queries. Springfield, I.L.: Charles C. Thomas Publisher.
1962. Intuition and Science. Englewood Cliffs, N.J.: Prentice Hall.
1963. The Myth of Simplicity: Problems of Scientific Philosophy. Englewood Cliffs, N.J.: Prentice Hall.
1967. Foundations of Physics. Berlin: Springer.
1973. Method, Model and Matter. Dordrecht: Reidel.
1973. Philosophy of Physics. Dordrecht: Reidel.(馬里奧·邦格,《物理學哲學》,顏鋒、劉文霞、宋琳 譯,河北科學技術出版社,2003年)
1974.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1: Semantics I: Sense and Reference. Dordrecht: Reidel.
1974.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2: Semantics II: Interpretation and Truth. Dordrecht: Reidel.
1977.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3: Ontology I: The Furniture of the World. Dordrecht: Reidel.
1979.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4: Ontology II: A World of Systems. Dordrecht: Reidel.
1980. The Mind-Body Problem: A Psychobiological Approach. Oxford: Pergamon Press.
1981. Scientific Materialism. Dordrecht: Reidel.(馬里奧·本格,《科學的唯物主義》,張相輪、鄭毓信 譯,上海譯文出版社,1989年)
1983.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5: Epistemology & Methodology I: Exploring the World. Dordrecht: Reidel.
1983.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6: Epistemology & Methodology II: Understanding the World. Dordrecht: Reidel.
1985.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7: Epistemology & Methodology III: Philosoph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t I: Formal and Physical Sciences. Dordrecht: Reidel.
1985.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7: Epistemology & Methodology III: Philosoph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t II: Life Science, Soci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Dordrecht: Reidel.
1989. Treatise on Basic Philosophy, Vol. 8: Ethics: The Good and the Right. Dordrecht: Reidel.
1996. Finding Philosophy in Social Science. 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馬里奧·邦格,《在社會科學中發現哲學》,吳朋飛 譯,科學出版社,2018年)
1998. Social Science under Debate: A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 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98. Philosophy of Science, Vol. 1: From Problem to Theory, revised ed.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1998. Philosophy of Science, Vol. 2: From Explanation to Justification, revised ed.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1999. The Sociology-Philosophy Connection.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馬里奧·邦格,《哲學與社會學的聯繫》,董傑旻 譯,格致出版社,2024年)
(ed. Martin Mahner) 2001. Scientific Realism: Selected Essays of Mario Bunge. Amherst, N.Y.: Prometheus Books.
2001. Philosophy in Crisis: The Need for Reconstruction. Amherst, N.Y.: Prometheus Books.
2003. Emergence and Convergence: Qualitative Novelty and the Unity of Knowledge. 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馬里奧·邦格,《湧現與匯聚:新質的產生與知識的統一》,李宗榮、李成芳等 譯,人民出版社,2019年)
2006. Chasing Reality: The Strife over Realism. 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2009. Political Philosophy: Fact, Fiction, and Vision.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2009. Causality and Modern Science, 4th ed.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2010. Matter and Mind: A Philosophical Inquiry. Dordrecht: Springer.
2012. Evaluating Philosophies. Dordrecht: Springer.
2013. Medical Philosophy: Conceptual Issues in Medicine. Singapore: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Company.
2017. Doing Science: In the Light of Philosophy. Singapore: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Company.(馬里奧·邦格,《搞科學:在哲學的啟示下》,范岱年、潘濤 譯,浙江大學出版社,2022年)
2018. From a Scientific Point of View: Reasoning and Evidence Beat Improvisation across Fields. Newcastle: Cambridge Scholars Publishing.
合著
[編輯](with Rubén Ardila) 1987. Philosophy of Psychology. New York, N.Y.: Springer.
(with Martin Mahner) 1997. Foundations of Biophilosophy. Berlin: Springer.
編著
[編輯](ed.) 1967. Delaware Seminar in the Foundations of Physics. Berlin: Springer.
(ed.) 1967. Quantum Theory and Reality. Berlin: Springer.
(ed.) 1971. Problems in the Foundations of Physics. Berlin: Springer.
(ed.) 1973. Exact Philosophy: Problems, Tools, and Goals. Dordrecht: Reidel.
(ed.) 1973. The Methodological Unity of Science. Dordrecht: Reidel.
(ed. with Johan Galtung and Mircea Malitza) 1977. Mathematical Approaches to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2 volumes). Bucharest: Romanian Academy of Social and Political Sciences.
(ed. with William Shea) 1979. Rutherford and Physics at the Turn of the Century. New York, N.Y.: Dawson and Science History Publications.
(ed.) 1998. Critical Approaches to Science and Philosophy: Essays in Honor of Karl R. Popper.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詞典
[編輯]2003. Philosophical Dictionary, enlarged ed. Amherst, N.Y.: Prometheus Books.
回憶錄
[編輯]2016. Between Two Worlds: Memoirs of a Philosopher-Scientist. Cham: Springer Nature.
政治立場
[編輯]邦格支持民主社會主義,屬於西方語境下的左翼自由派,對西方保守派和新自由主義都持批判態度,也長期批評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邦格在16歲時加入了阿根廷共產黨,但他漸漸地對之失去了信心。1947年,他被阿根廷共產黨開除。不過,邦格批評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原因不是出於政治經歷,而是出於學術的角度。
1980年,邦格在麥吉爾大學哲學系第一個開設關於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課程。從那時起,他在諸多英語和西班牙語作品中都對馬克思主義展開了學術批評。
2011年,邦格受邀訪華。在到達北京的第二天早上,一位來自中國官方新聞機構的記者向他詢問對中國社會主義的看法。邦格回答,迄今為止他只看到這家酒店的早餐廳,但從他在西方出版物上讀到的情況來看,中國沒有社會主義的痕跡,阿根廷倒有一些,因為那裡的醫保和教育都是免費的。記者便陷入窘境,不再進一步提問。[1]
在訪華過程中,邦格在中共中央黨校做了題為「從辯證唯物主義到系統唯物主義」的講座。整場講座從本體論、認識論、倫理學、政治哲學和社會哲學五個層面,批評了馬克思主義。在這場講座和正式出版、發表的其他作品裡,邦格提出的觀點主要有:馬克思主義的論證方式非常低級,就是靠舉例子,而且沒意識到它的許多命題存在大量反例;辯證法的核心概念(如「矛盾」「對立」)都沒有精確的定義,三條核心的「辯證法規律」(對立統一、量質互變、否定之否定)都說不通且與現代科學不符;馬克思主義過於「好鬥爭勝」,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就是因為他錯誤地相信「矛盾」推動人類社會進步,解決了主要矛盾後中國就面臨停滯不前的危險,所以必須繼續革命下去;馬克思主義把形式邏輯視為辯證邏輯的靜態特例,但辯證邏輯其實是本體論/形而上學,由於本體論/形而上學關注物質事物而邏輯學關注概念事物,兩者的指稱項都不一樣,所以不可能一個是另一個的特例,把形式邏輯視為辯證邏輯的特例,這說明馬克思主義辯證法是唯心主義而非唯物主義;馬克思主義知識理論(「反映論」)與很多科學知識的反直覺特色不符;馬克思主義主張「所有知識都是相對的」時,涉嫌把「變化的」與「相對的」混為一談,故而有走向認識論相對主義的風險;馬克思主義科學社會學家(如鮑里斯·赫森)誇大了社會環境的影響,且它經常錯誤地給中立性的基礎科學貼上「資產階級科學」或「無產階級科學」的標籤,這既導致馬克思主義國家都搞審查制度,也導致數理邏輯、現代遺傳學、狹義相對論與廣義相對論、量子力學、量子化學、認知神經科學和社會學在馬克思主義國家都受到過打壓;歷史唯物主義教條地賦予經濟因素以決定性地位,且與馬克思主義在心靈哲學上堅持心/身二元論相似的是,歷史唯物主義始終堅持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的二分法,所以它不是一致的唯物主義,而是經濟/文化二元論;馬克思主義功利主義比資產階級功利主義更糟糕,因為後者(如愛爾維修、邊沁和密爾)提倡的是「最多數人的最大快樂」,但前者倡導的「無產階級專政」等於讓持不同政見者受苦,而且沒有任何馬克思主義者明確說過「無產階級專政」將通過什麼機制消亡,所以「無產階級專政將消亡」的承諾純粹是空話;馬克思主義高估了黑格爾哲學的價值,沒有剔除後者內在的蒙昧主義,恩格斯甚至重複了黑格爾作品裡的一些科學錯誤,所以馬克思主義其實既繼承了啟蒙運動和法國大革命的進步主義,又延續了黑格爾的蒙昧、反科學的哲學,導致了自身的不一致;馬克思主義哲學家的學問非常教條,基本就是以經院神學的風格鑽研相關經典著作以及批評資本主義,對自己身邊的社會現實都不聞不問,這就是為什麼東歐劇變和蘇聯解體曾令整個共產主義陣營措手不及。[2][3][4][5][6]基於上述觀點,邦格認為如今的馬克思主義是過時且有害的哲學。
邦格在晚年談到,他非常後悔自己年輕時會相信馬克思主義。他太晚才意識到,共產主義根本不是社會主義。共產黨國家只實現了生產資料的國有化,但沒有將其社會化,而且它們非常排斥合作社所有制,所以它們其實把社會主義與國家主義混為一談。並且共產黨國家都是威權的,而「威權社會主義」「民主集中制」都是矛盾修辭法。此外,邦格還認為民主不能局限於政治,還應擴大到經濟、文化、環境等領域,故而提倡「齊全民主」。
邦格年輕時是反庇隆主義者(阿根廷語境下的「大猩猩」),也因此遭受過被罰款、解職乃至拘留等苦難。但他晚年承認,庇隆主義其實有好的地方。另外,邦格晚年也後悔自己曾反對給予女性參政權。
邦格作品的中譯
[編輯]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邦格在中共中央黨校的講座對中國產生了任何影響。相反,邦格的諸多著作和論文在中國被翻譯出版時,涉及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蘇聯等內容的字段經常出現刪減或改動。邦格過世後,他的夫人成為其思想繼承人。在得知有一本中譯本會遭到刪減和改動後,她表達了強烈反對,並指出「馬里奧的書有多種語言的譯本,從沒有人提出過任何改變的要求」。在她的強烈反對下,這本書的中譯本出版計劃最終被取消了。
參考資料
[編輯]- ^ 1.0 1.1 1.2 1.3 1.4 Bunge, Mario. Between Two Worlds: Memoirs of a Philosopher-Scientist. Cham: Springer Nature. 2016.
- ^ Bunge, Mario. Social Science under Debate: A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 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98.
- ^ Bunge, Mario. The Sociology-Philosophy Connection.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1999.
- ^ Bunge, Mario. Political Philosophy: Fact, Fiction, and Vision. New Brunswick, N.J.: Transaction Publishers. 2009.
- ^ Bunge, Mario. Materialism. Matter and Mind: A Philosophical Inquiry. Dordrecht: Springer. 2010: 121–140.
- ^ Bunge, Mario. Marxist Philosophy: Promise and Reality. Evaluating Philosophies. Dordrecht: Springer. 2012: 83–93.